工作的时候都满脑子是你,你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是不是一点都不想我?”
盛西洲眼神都没动一下,“楼下现画的吧?”
“……”
傅颜表情微僵,佯装生气的锤了他一下,“怎么说话呢?辜负我的真心。”
盛西洲舌尖顶了一下牙齿,笑了。
他忽而抬头,修长的手指捏起傅颜的下巴。
拉进。
“你有真心么?”
“当然。”
傅颜主动把自己的脑袋往他掌心里递了递,“你也就是眼睛看不见,不然你就能看到我满心满眼都是你。”
这种情况对她来说手到拈来,盛西洲已经听了很多,可每次听依旧觉得新鲜。
他和她四目相对,沉黑的眸子看似一潭死水,没有任何情绪。
就这么好一会儿,他松开手。
“出去,我还有工作要处理。”
“不要。”
傅颜一只手挂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往下去拉塞在裤子里的衬衣衣摆。
转瞬手背上就被拍了一下。
她啊了一声。
“干嘛啊!你打我?”那满眼的不可置信。
“你不该打?”盛西洲毫无愧色,但也没有多少生气的意思,“女人会撒娇的确是好事,但过了就是烦人了懂吗?”
“那你烦我了吗?”
傅颜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了手,手指有意无意的把玩着男人的耳垂,这样的动作,亲密而撩人于无形。
“我觉得没有,你好像也挺享受的嘛。”
她舔了一下嘴唇,风情万种的眼神仿佛能拉出丝来,“和葛明珠在一块儿能有这样的感觉吗?”
男人眉心微不可查的拧起又松散,很微妙的变化,但傅颜知道他不高兴了。
白月光就是白月光啊。
骂不得,也说不得。
即便以后也不会在一起,她都会在他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永远无法消失。
她没有非要他回答的意思,不点而珠的嘴唇撅起来,“喏,亲一下。”
盛西洲眼神微动,“有病?”
“亲一下我就不打扰你,快点。”
“……”
男人从鼻腔里舒出一口气。
可能是知道不顺着她她就会一直磨吧,盛西洲错了错牙,并不温柔的勾着她的后脑勺,重重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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