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才是要紧的。”
“你在说什么胡话?!”
谢兰香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盛漪宁。
盛漪宁也觉得自己糊涂了,怎么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但话到这,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即便他喜欢男子,定国公府裴家管着,定不会允许他堂而皇之纳男妾,你若嫁他,也没有什么妾室烦心,还能日日见到自己喜欢的人,岂不妙哉?”
谢兰香却是一脸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漪宁,你不懂。”
盛漪宁:?
谢兰香凑到她耳边说:“万一裴太傅是那个呢?”
盛漪宁疑惑:“哪个?”
谢兰香揪着手帕,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就是,那个啊!下面那个!那跟不能人道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