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听闻那时候,裴太傅时常招猫逗狗讨人嫌。后来老国公夫妇仙逝,定国公才操心起幼弟,为他请了各种名师教导,可却发现裴太傅天资聪颖。尤其是棋艺一道,更是无师自通,就连定国公请来的名师,初见便输给了他。”
盛漪宁只知道裴玄渡是神童,但并不知这些趣事,“我自小离开玉京,还是头一回听这些事。兰香对太傅大人似乎知之甚多?”
说到这,谢兰香眸中映照出些许笑意,“英国公府与定国公府只隔了条街,两家交好,我与裴太傅也算是自小一起长大。”
“哦,青梅竹马。”
盛漪宁不由想到了盛琉雪和齐王,心情莫名有些不得劲。
“悄悄同你说,你可别告诉旁人,我祖父与老定国公尚在时,还曾说过要为我与裴太傅定亲呢!”谢兰香凑过来,同她低声耳语。
盛漪宁一愣,脱口而出便问:“那为何你们如今没定亲?”
谢兰香笑容渐渐黯然了下来,“物是人非,自祖父离世,我们两家便少有往来,陈年旧事更是无人提及。”
盛漪宁默然不语,其实她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谢兰香与她才初相识,这番话,实在是交浅言深了。
她就不怕自己嘴上没把门,将这番话传得到处都是,坏了名声吗?
“漪宁,玉京贵女当中,唯我最擅棋艺。每每宴上谈及棋艺,都将我与裴太傅相提并论。但往后,时人相提并论的便是你们俩了。”谢兰香笑着说。
盛漪宁头皮发麻,“谢姐姐说笑了。裴太傅日后是我们的夫子,哪有学生与夫子相提并论的。”
她看得出来,谢兰香对裴玄渡有意,也因她棋艺过人,对她有些敌意。
但她觉得莫名其妙,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