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崔都督和崔景焕一同进门,靴子从盛漪宁面前飞过,正好砸到了崔景焕脸上。
他风流俊秀的面容骤然一沉。
崔景润面色一变,想爬过去捡靴子,却又疼得无法动弹,只能紧张地问:“大哥,你没事吧?我刚才是想砸盛……”
“二表哥!”
盛漪宁打断了崔景润的话,痛心疾首地指责:“就算你怀疑是大表哥在彩衣上动了手脚,让你们被蜜蜂蛰,但事情尚未下定论,你怎能行此残害手足之举?”
崔景润顿时瞪大了眼,“我没有!我想砸的是你!”
盛漪宁摇头轻叹了口气,“二表哥,你不会想说,是想砸我,却不小心砸中了大表哥吧?我虽初来乍到,却也知晓,大舅舅是武将,崔氏子弟皆习武,投壶射箭不在话下,怎会连丢只靴子都没有准头?”
“你!你!盛漪宁,你再胡说八道,我把你嘴巴都撕了!”
崔景润气得肥硕身躯乱颤,可偏偏此刻连爬都爬不起来,摸到了另一只靴子,瞧见她站在崔景焕身旁,又不敢乱扔,只能气得捶地。
“够了!”
崔景焕见他如此撒泼,皱眉呵斥了声。
崔景润憋了一肚子的气,不甘心地道:“大哥,你别听盛漪宁胡说,我没想砸你,也没怀疑过是你害我们。”
“我说的都是真的!”
生怕崔景焕不信,崔景润再三强调。
崔景焕自然是相信自己亲弟弟的。
但是他朝厅内的其他弟弟们看了眼,见他们目光都看向别处,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伤痛中,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