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才那瞬间的抗拒并非无端,而是源于一种近乎本能的警惕,若这邪术的关键,真就是这看似无害的肢体相触呢?她必须弄清楚。
“琉雪,你没事吧?”
父亲、母亲和哥哥全都心疼地看向被烫伤的盛琉雪。
崔氏面色骤冷,扬手就朝盛漪宁扇去。
手腕却被猛地攥住,力道之大连崔氏都惊了瞬。
盛漪宁抬眼,声音发颤却字字清晰:“娘,我刚把祖母从鬼门关拉回来,您为何要为了一个丫鬟打我?”
崔氏声音冷冽:“琉雪是我女儿,不是丫鬟。你刚回府便冲撞祖母,弄伤妹妹,去祠堂跪着。”
哥哥盛承霖也怒视着她:“盛漪宁,你真是个灾星,刚回来祖母就病了,现在还害得雪儿烫伤!”
武安侯也皱眉看她:“漪宁,快跟琉雪道歉。”
饶是前世见惯了他们偏心盛琉雪的模样,此刻盛漪宁心口还是气得发笑。
这时,床榻上的老夫人忽然抄起了药碗,连带着剩下半碗药汤,一块朝崔氏砸去。
“放肆,你们都当老身死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