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乔治·卡列里的别墅中出来,将江姓男子押上囚车,整个过程中,老陈的脸都黑得可怕。
她的脸黑,不仅仅是对乔治·卡列里这种人总是可以逍遥法外的憎恨,同时,也是在向刚才‘蛊惑’自己的塔露拉表示不满。
相比之下,塔露拉的神色就淡然得多,似乎对刚刚别墅中生的一切都漠不关心,既没有对乔治逃脱惩罚的惋惜,也没有对老陈放弃自己建议而产生的不满。
眼看着身侧的乌萨斯人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面容,陈晖洁终于无法忍受,转过头来,向着塔露拉认真问道:
“你对我的处置方式,没有一丁点异议吗?”
“哈?能有什么异议,我只是个来自乌萨斯的路人旅客,最多就是提点建议而已,如何能主导你这位近卫局警督来做决定。”
“···你给了我一个邪恶但很诱惑的建议,奥尔薇拉小姐。
而现在,我没有采取你的建议,我还以为你会为此事感到遗憾呢。”
“你想多了,陈警官。
相反,我还很欣赏你采用了第一种方案,甚至比第一种方案做得还要严谨,完美符合龙门警督的身份。
长远角度来看,收益是要比第二种方案高很多的。”
“符合我的身份吗···你的意思是,如果换作了你,你会选择第二种方案?”
“当然。”
塔露拉点了点头,她的回答也并不让陈晖洁感到意外。
“为什么?”
“你是炎国人,而我是乌萨斯人,陈警官。
对你来说,炎国的律法和秩序是值得你去遵守和维护的,但对于我们乌萨斯人来说,就不太一样了···”
“同样的情况,若是生在乌萨斯,若是执法者不能直接用暴力手段将乔治给解决掉,并夺取他的财产用于抚恤等事宜,未来别说让他为自己的罪行负责了,他怕是连赔偿金都不会出的···”
“单纯论及完整度和‘纸面公平’的话,乌萨斯的律法或许不比你们炎国的律法差。
但论及执法和律法公信力,可就差了不止一档了。”
塔露拉的话,让陈晖洁微微一怔,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她姐姐以及对方导师的城市,下意识地询问道:
“在雅尔茨和斯科沃伦茨克这种城市,也是如此吗?”
“雅尔茨当然不至于,那可是乌萨斯东境治安管理最好的城市了。
至于斯科沃伦茨克···怎么说呢···塔露拉公爵虽然名望很好,但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