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战斗的各种暗伤,和过分地透支身体与源石技艺,而萎缩得相当严重。
昔日两米有余,上百公斤重的强壮战士,如今,已经成为了一个骨瘦如柴,身躯不到一米六的佝偻老人了···
“真是···忘恩负义···”
“···不···我没有资格,说这个话···”
求助的时候,险些被克拉托夫爵士拒绝。
进来之后,自己一句关心的问候,反而被克拉托夫指着鼻子辱骂。
安德森的内心存在着不小的怨气,在他看来,自己之所以跑去刺杀费奥尔多,不就是想让这个对感染者严苛的狗皇帝偿命下台,为感染者搏一个更好的未来吗?
就算没做成,这些感染者,也不该对自己如此怨怒才对。
甚至于,若不是这些感染者过于懦弱,不敢与自己一起掀起反抗的大旗,说不定感染者已经推翻了费奥尔多的统治,为感染者同胞们在乌萨斯内,争得一席之地了。
不过,当他回想起,当年在军队当中,克拉托夫将军每战必先,拼命死斗的理由,他又觉得,自己或许可以批判任何一个感染者没有尽力为自己的同胞付出,却唯独没有资格,去指责这名年迈的乌萨斯伯爵。
“总是冲锋在前的原因?很简单啊,安德森,我杀得敌人越多,越快地击溃敌军,就能更多地保护军队里的感染者士卒,让他们不至于,为这场战争,而丧了性命。”
“安德森啊,我知道,你可能会觉得我唠叨,或是自作多情。
但作为感染者军人中的悍将,我们拥有更大的力量,也要为他们多出一份力才是。
只有我们奋勇作战,为乌萨斯扫清一切强敌,立下巨大的战功,我们才有能力,在未来,为乌萨斯的感染者们,争夺更多的生存空间。”
“你知道的,安德森,在来到乌萨斯之前,我曾是伊比利亚人。
伊比利亚的黄金时代,想必你也有所耳闻。
然而,即便是辉煌的黄金时代,感染者依旧是整个伊比利亚社会中地位最低的畜牲。
那些被流放的感染者们,境况都不好,总是会受这样那样的问题所困扰,有些甚至,连饭都吃不饱,生存,都会是一个问题。”
“我不希望乌萨斯的感染者们,未来也是那个下场,所以,为了感染者,我必须拼命挣取军功才是。”
当下,看看克拉托夫老将军的境况,安德森的心中,涌出一阵浓浓地讽刺感来。
现如今,乌萨斯感染者的境况,别说不如昔日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