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切尔诺伯格,他们的任务本来就只是潜伏而已,不需要向外传递信息,更不需要搞什么破坏。
而潜伏与他们做一个‘好’的切城市民这件事情并不冲突,所以无法被人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理解你作为治政能手,对反渗透这种偏军事的事情不怎么了解。
所以···来吧,让我来给你上一课,也算是给我们未来的合作做投资,变得你哪天被从属背叛害死了,影响到我们的合作事业。”
“反渗透工作可从来不仅仅是调查个人底细那么简单,鲍里斯。
你要弄清楚的事情有很多。
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洞悉你对手的目的以及动机。”
“能源垄断的掌权贵族,为什么要压制切尔诺伯格的展,为什么想尽办法地,想要把你和你的城市逼进死路里去?仅仅是因为利益不合,新旧贵族之间的不对付吗?”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德雷克,石棺···还有石棺当中的技术···但这我又有什么办法?!
我早就给那些大公们强调过不止一次了,切城根本没有能力去破解石棺技术的秘密!
也给他们展示了许多证据了,但他们就是不愿意相信!
依然对我步步紧逼!”
说到这里,鲍里斯也开始急躁起来了。
他的这些话,也不好说是在和德雷克争辩,还是在向德雷克抱怨。
“你既然知道石棺中的技术才是他们紧逼你的因素,那你也应该明白,鲍里斯。
你的性命,或者说,你心中事业的成败与否,对他们而言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因素。”
“他们最想要的,是关于石棺的一切,随着切尔诺伯格一起,永远地沉入到大地的泥尘之中。”
“除非切尔诺伯格的一切都被彻底摧毁,彻底消亡,否则,他们是不会停手的。”
“能达成这个目的的手段···有哪些呢?我的市长大人?而他们又该如何具备实施这些手段的的现实条件呢?”
顺着德雷克的思路,鲍里斯的额头上,已经有细密的冷汗渗出了。
“···你这是在危言耸听,德雷克。
再怎么说,切尔诺伯格都是乌萨斯内排得上号的大城市,他们没有那个胆量···”
“为什么没有那个胆量?刺杀新帝,煽动‘大叛乱’的事情他们都做过了!
你为什么还要抱有侥幸心理,鲍里斯?!
当年出卖石棺科学家的事情,还没让你,吸取足够的教训吗?”
“即便别人已经给你下了必死的通缉令,你却依然不敢起身反抗,还要跪在一群加害者的身前,祈求一份不可能得到的‘宽恕’?”
“说你胆子小,骨头软都不对,鲍里斯!
你这些日子里排除异己的时候倒是大胆得不行,搞得所有人对你离心离德也毫不在乎。
你这家伙,根本就是愚蠢到不可救药!
一点也分不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
德雷克的一番严厉训斥,说得鲍里斯冷汗直流,呼吸困难。
但身为侯爵的尊严,还是让鲍里斯咬着牙,对德雷克嘴硬道:
“少将德雷克!
我是乌萨斯的侯爵,切尔诺伯格的市长,你不过只是一介白身平民,怎敢对我大呼小叫···”
“侯爵又如何,市长又如何?!
还不是要死在那些旧贵族的迫害手中?!
老夫倒是拥有足以自保的军力和政治手段,这些东西,你鲍里斯有吗?!”
“想清楚些,鲍里斯,现在有性命之忧的人可不是老夫,而是你,切尔诺伯格的‘伟大’市长,‘高贵’的乌萨斯侯爵,‘尊敬’的鲍里斯先生!”
一连三个‘敬称’出口,鲍里斯侯爵的内心防线也被彻底击穿。
德雷克的一番质询,终于让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乌萨斯侯爵意识到了自己身处的绝境。
他瘫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双目涣散,不断地喘着粗气,一副快要昏厥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