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机会,使切尔诺伯格内聚集了大量的感染者。
平时有军队镇着,加上缺乏领头人,这些感染者很难有什么作为。
但在切尔诺伯格孱弱之际,有黑蛇这样一个野心家去整合切城感染者的力量,煽动这些感染者的愤怒。
足以让这些感染者,成为立在切尔诺伯格咽喉上的一把利刃。
不知道鲍里斯侯爵在临死的时候,是否也出了和魏延吾类似的怒吼?
“不是切尔诺伯格背叛了感染者,是感染者背叛了切尔诺伯格!”
当然,魏延吾没资格说这句话,鲍里斯更没有资格。
他们从来没有对感染者给予过真正的仁慈,他们只是将一部分感染者本该挣得的东西,还给了感染者而已。
在感染者武装的里应外合之下,最终,切尔诺伯格破灭于整合运动的暴乱,从乌萨斯的地图上,被彻底抹除了。
这个在乌萨斯内,一定程度上象征着‘未来’的城市,灭亡了。
感染者沉浸在向乌萨斯复仇的喜悦当中,殊不知他们也亲手破灭了感染者在乌萨斯仅存的一份‘火种’。
未来的火种又将在哪里燃起,是否会比切城的火种明亮得多,我们暂且不知。
但至少在那个时候,乌萨斯内,一座对感染者‘相对友善’的城市就此消失了。
而他们,也成为了被旧贵族利用的傻子。
以新的方式运营,轻工业和商业达,拥有新能源科技的切尔诺伯格毁灭,旧贵族的利益不再受切城的新技术和新经济威胁,再一次变得固若金汤。
感染者也因为这一次叛乱而声名狼藉,乌萨斯社会分化得更加彻底,健康人因此而更加痛恨和厌恶感染者群体,旧贵族也可以以此为借口,更加肆意妄为地剥削感染者的生命。
感染者和切尔诺伯格都输的一败涂地。
只有旧贵族们在他们各自的府邸内,摇晃着盛满维多利亚美酒的酒杯,庆贺他们的胜利,赢得不能再赢。
没人看得清其中利害,爱国者不能,霜星不能,底层被塔露拉激出愤怒的感染者更不能。
感染者自己将他们当下‘最好的火种’彻底熄灭,甚至是熄灭了乌萨斯未来的火种之一,并最终为自己的短视和愤怒付出了代价,成为了切尔诺伯格的‘陪葬品’。
毁灭在了自己的愚蠢与愤怒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