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很快又把话题拉回到那些八卦上。
突然,飞飞话锋一转,神秘兮兮地说:“明天北庄有个叫王荣的,我们一起找他玩呀。”
阿末愣了一下,疑惑地说道:“我不认识他,我们都不在一个学校。”
飞飞撇了撇嘴,不以为然道:“见了就认识了嘛。
再说人家都出去打工了,你平常哪有机会见。
而且你都这么大了,还没和男生说过话,这多不正常呀。”
或许是被飞飞那句“不正常”
刺痛了,阿末心里一股劲儿涌上来,极力想证明自己和常人无异,鬼使神差地就答应了飞飞的提议。
不知不觉,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眼看就要擦黑了。
阿末起身说要回家,飞飞却拉着她,让她帮忙去桌子的盒子里找剪刀。
阿末在盒子里翻找了一番,里面空荡荡的,根本没有剪刀的影子,于是又在其它地方东找找西翻翻,最后还是没找到。
阿末刚迈进家门,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林红就跟了进来,和娇兰在一旁低声说着话。
不凑巧的是,她们的交谈一字不漏地钻进了阿末的耳朵里。
林红皱着眉,语气里带着不满:“飞飞说,阿末在她们家里乱翻,你可得说说阿末,都这么大个人了,去人家家里怎么能这样呢!”
娇兰静静地听着,没有吭声。
阿末听得一脸茫然,心里不停地念叨:“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乱翻。”
可她等了许久,娇兰也没来问她这件事,阿末满心委屈,只能准备休息了。
这时,采婆婆回来了,她像是变戏法一样,突然从柜子里翻出一小包花生,满脸笑意地递给阿末。
阿末接过花生,剥开一颗放进嘴里,刚嚼了一下就吐了出来,皱着眉说:“花生霉了,不能吃了。”
采婆婆盯着阿末手里的花生,淡淡地说:“又吃不死人,不能吃就丢了吧。”
阿末吐掉花生后,嘴里还是一股霉味,难受得不行,赶紧拿起杯子去厨房倒水。
这时,她瞧见娇兰急匆匆地出门了,也不知道去做什么。
三天转瞬即逝,飞飞又来找阿末,说要带她出去玩。
阿末心里对飞飞已经有了一丝芥蒂,但又实在好奇她到底想干什么,犹豫再三,还是跟着她出了门。
到了北庄的村口,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早已等在那里。
男孩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头随意地搭在额头上。
飞飞和男孩简单聊了几句,就把阿末介绍给他,随后又说自己要去买点东西,便匆匆离开了。
阿末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孩,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
这时,男孩突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我可以拉一下你的手吗?”
阿末涉世未深,不懂男女之间的避讳,在她的认知里,在学校大家一起玩耍时也会手拉手,所以想都没想就把手递了过去。
就在这时,飞飞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看到男孩拉着阿末的手,顿时火冒三丈,脸涨得通红,大声说道:“我才刚离开,你们就拉手了,阿末你赶紧回去吧。”
阿末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不知所措,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飞飞带着回去了。
日子一天天地平静流逝,可谁也没想到,三四天后,关于阿末和一个男生拉手到处逛的传言像野火一样蔓延开来,而且越传越离谱,整个村子都在议论纷纷,阿末走到哪里都能感受到异样的目光和窃窃私语。
元正得知阿末和男生拉手的传言后,怒不可遏,黑着脸,大步流星地走进家门,鞋都没换就径直冲向正在厨房忙碌的娇兰。
他猛地把手中的锄头往地上一扔,出“哐当”
一声巨响,把娇兰吓得一个激灵。
“你一天到底在干什么!
正事不干,连阿末都管不住,她和那个男人到底怎么回事?”
元正扯着嗓子怒吼,脖子上青筋暴起,额头上的汗珠随着他激动的情绪滚落下来,眼睛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