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阿末坐起身来,看着采婆婆,一脸茫然地说道:“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被采婆婆的举动吓到了。
采婆婆冷哼一声,向前走了一步,双手叉腰,继续说道:“你下面是不是流血了,是不是刚从娇兰那里拿的卫生纸,她教你了?”
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阿末,仿佛要把她看穿。
阿末听到采婆婆的话,心里不禁涌起一股不耐烦,她皱了皱眉头,说道:“是的,怎么了,这不是很正常吗?”
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采婆婆会对这件事如此在意。
采婆婆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光芒,像是一头怒的狮子。
她向前逼近一步,直直地盯着阿末,大声质问道:“你怎么能现在开始?你怎么能现在开始?都是长到十八九,结婚以后,在婆家吃上饭,才来姨妈的,你怎么现在能有。
你怎么在我家就来了,来的干嘛,为什么要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摇头,嘴里还在不停地自言自语,眼神闪烁不定,整个人显得有些歇斯底里。
阿末实在是太困了,再加上身体的不舒服,她已经没有精力去应付采婆婆的无理取闹。
她再次躺了下来,用被子蒙住头,不再理会采婆婆激动的情绪,渐渐地,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夜晚,一直隐身在阿末身边的司智和司情,却丝毫不敢大意。
他们站在房间的角落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眼神里透着警惕。
司情轻声说道:“一个人正常的生理现象,怎么会让这些人的态度变化如此丰富,看来有些问题的答案要出来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司智微微点头,没有说话,她默默运转灵力,为阿末的身体做净化,同时帮助她强身健体,希望能让阿末在这个复杂的环境里,多一些抵御未知危险的能力。
夜寂静得能听见灰尘飘落的声音。
角落里,堆放着的粮食袋子像一座小山丘,在黯淡的光线下投下斑驳的影子。
司情身姿矫健,像一只敏捷的夜豹,猛地力,轻盈地跃上了那堆粮食袋子。
她落座后,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袋子里的粮食出轻微的“簌簌”
声,在这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
“今天可真是让我听了个不得了的事儿。”
司情压低声音,眼睛里闪烁着兴奋与警觉的光芒,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元正那家伙,神神秘秘地凑到娇兰耳边,嘀嘀咕咕了好一阵。
我费了好大劲儿才听清,他说问了好多人,那些人都讲,运势不好的人有法子改运呢。
你说,他们心里能不明白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吗?之前咱们还当他们是没脑子的蠢货,现在看来,这是从骨子里散出来的坏呐,藏得可真深,咱们可真是小瞧这两个凡人了。”
司情说着,她轻轻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懊恼自己被表象蒙蔽的神情。
司智仿若未闻,他正全神贯注地为阿末用灵力净身。
她双手缓缓抬起,悬在阿末的身体上方,掌心散出柔和而温暖的光芒。
那光芒如同春日里的暖阳,又似山间潺潺的溪流,带着丝丝缕缕的生机,缓缓渗透进阿末的身体。
每一丝灵力的注入,都像是在为阿末编织一层坚固的保护网,驱逐着她体内的浊气与疲惫。
“还有那个采婆子!”
司情一提到采婆婆,脸上瞬间露出厌恶的神情,撇了撇嘴,继续说道,“刚刚对阿末说的那些话,哪有半分长辈的慈爱?那语气、那眼神,一看就知道她憋着坏呢,指不定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都一大把年纪了,还不安分,整天就想着折腾人,真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好在用的传音术并未惊扰她人。
许久之后,司智终于完成了对阿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