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因旧伤作痛苦了。”
他声音透着一股心力交瘁后的松弛。
顾舒崖哑然,试着动了动右手,却现疼痛全无,宛如伤口从未出现过一般。
他忍不住掐自己手臂,方才的究竟是梦,还是现实?自己那些话真说出来了吗?
他试着挪动身体,但周身一片酸软,别说动武,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谢断云见此,笑容反而越深:“正常,你方才险些死了一遭,如今只是有些无力罢了。”
“刚才,我有没有说什么胡话?”
谢断云笑容微微一敛,变得平静:“我刚才什么也没听到,光顾着输送真气了。”
“……”
顾舒崖并不相信他的话。
见此,谢断云有些迟疑,但还是开口,轻声说:
“……也许有一些吧。
你心结未解,忧思郁结于心,这才是病症难以痊愈的根结所在。
我行医,既救身病,也医心病。”
“难为你宽慰我。”
顾舒崖浑身僵硬,心底那熟悉的自卑与羞愧再次翻涌而上。
“但刚才那些话,都是我自真心说的。”
“什、什么?”
顾舒崖被他这突然话锋一转弄得一怔。
“而我的话还没说完。
你之前不是问我为何要救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