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念吗?二十岁考上状元,你知道这有多牛逼吗?唐伯虎李白杜甫都要给我提鞋!
背后还站着一个开国功臣的家族,这是什么开局,这是从未有过的开局!”
“……”
你的想法我的想法好像不太一样。
叶鹤眠谨慎地闭上了嘴,从房间柜子里掏出纸笔,在陆墨书疯狂宣泄的背景音之下将自己想说的写了起来。
他决定先不阻止陆墨书的咒骂。
毕竟对方很明显,需要一个释放压力的渠道。
“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年龄、这样的天资,入朝就是奔着官位去的,三品官,三品官都是在侮辱我的人格和智商还有尊严!
可是我现在在大理寺当少卿,听起来牛逼哄哄,其实我同级别的家伙指挥不动,级别低的家伙指挥不动,还要受头顶老毕登的气。
把所有工作都丢给我,设置一个dead1e,在那之前必须做完。
不做怎么样?扣你钱啦!
不光扣你钱,还要侮辱你的人格,而你只能点头哈腰拼命道歉!
这不对吧?这不对吧?这不是封建社会吧?亲爱的系统,你把我丢哪里了?我的认知我的知识告诉我我这个身份背景不该这么惨,状元不该这么惨世家才子不该这么惨可是我走在路上是个人看见我都目不斜视是个人都对我避而远之,请问陆家是日过你们所有人的祖宗吗?请问陆墨书是在哪天把恭桶丢到你们脸上了吗?我好希望他真的干过只是想象一下我就要笑出来了!
不,他没干过也是好事,因为迟早有一天我会拿着火药冲进厕所把所有人炸上天!”
叶鹤眠无言以对,手腕移动的度都慢了。
任何正常人,任何有同理心的人,在这一番虽然毫无逻辑但声泪俱下满怀真情实意的控诉面前都难以说出个一二三。
“我试图告诉自己这是正常的,封建社会就这样被压迫得渣也不剩,可是我看看我的同事,整天屁事不干八点上班五点下班,我看老登,每天除了骂我好像只会骂我,看看手下,每天好像很忙又不知道在忙什么,那天我偷听他们说话现京城的捕快也是爷,无聊了还能出去旅游呢!
夺新鲜呐!
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原来整个刑部只有我一个人在被压迫?大街上随便抓一个人都活得比我轻松!
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过得这么累!”
“我不想工作啊!
!
!”
陆墨书一把抱住头,“我不要考核!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