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同门,想必是你非常重要的人。”
叶松云道,“等他醒了之后,麻烦你来给他介绍情况,并加以说服了。
告诉他皇帝的身份就好,只是——这位朋友最好性格平稳、智商过正常水平。
不然你可能会被他连累。”
顾舒崖脑中不知怎的浮现出宁凡安冲撞皇帝的场景。
“……我不会让我和他的问题拖累你。”
叶松云略微惊讶了一下:“倒也不必,我觉得不至于。
这是你的私人问题,你自己处理就好。”
“还有一事。”
叶松云脸色微微严肃了些许,盯住了顾舒崖的右臂,“你的右手也和他一样,上面留下了这种纹样吗?”
顾舒崖右臂自下而上传来的刺痛更甚,冰冷的麻意让他手指不由捏紧些许。
不知是不是错觉,这段日子,右手越来越痛了。
甚至快要影响到挥刀。
“……是。”
“最好想办法处理一下。”
叶松云道,“若耽误太久,说不准情况会更严重。
介意和我说说详细情况吗?”
顾舒崖深吸一口气,尽可能不流露过多感情又迅地简略叙述了一遍自己从那夜之后加入暗堂到逃出的经过,又讲了自己在暗堂内获得的信息。
堂中众人对右臂这纹样反应不一,有的神神叨叨,扯些鬼神之类封建迷信之语,冗长又复杂。
有的以此为荣,炫耀般总是露在外面,哪怕是寒冬。
大多则是一种莫名忌讳、畏惧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