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自傲的,能忍受得了?于是没过多久,他又干出了一件大事。”
裴长卿道。
“那一夜,摘星夜闯皇宫,惊动禁军,宫中高手层层围堵,也没能将他留下。
摘星来去自如,闯完皇宫,运起轻功,往其他地方去——那晚,除了皇宫,还有数个门派失窃,唐门、武当……现场都留下摘星的亲笔。
此后依旧没人能抓到他,摘星渐渐被当做……贼圣、盗圣之类的人物。”
八号道:“听起来好离谱啊。
一个人一晚上能偷那么多东西?这几个地方相隔那么远,肯定是团伙作案吧。”
裴长卿道:“哎呀,的确,常人怎么可能一夜横跨数千里?那是人的轻功吗?可是啊,贬低对手就等于贬低自己,与其承认自己防守不严,被一群贼戏弄得团团转,不如干脆把摘星吹得厉害些,假装他真有一跃千里的轻功,神出鬼没不像凡人。
输给这样的人,不也是很正常的吗?”
“……是这样呢。”
八号说。
裴长卿道:“虽然摘星数年前便已经销声匿迹,可江湖上依然处处是他的传说。
你信不信,那个客栈今夜就会有好事的人前来,挖地三尺,只为找到摘星的一点踪迹?哪怕知道我是朝廷的人物,也会有人冒着得罪朝廷的风险来追问我。
之后到了金陵,还有的是热闹呢。”
八号道:“为什——啊,难道是因为……”
“贪禄者见利不顾身。
摘星偷的东西,金银财宝、武功秘籍,相当一部分不知去向。
许多江湖人一直在寻找他,都是在做白日梦。
能找到摘星留下来的赃物,一飞冲天。
就算找不到全部,摘星指头缝里漏下来的一点东西也够富贵余生了。”
裴长卿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周围并不动容的护卫们。
裴长卿不缺钱,护卫们也一样。
他们哪个不是世代勋贵?若裴长卿只是个普通世家公子,身边难保不会有人动心,做些动作。
“说实话。”
裴长卿叹了口气,“要不是为了赶着去金陵凑热闹,我怎么说也得多留两天。
把那个客栈地皮买下来,然后放出消息,说我知道摘星的绝密情报,连客栈一起奉上。
凑齐一堆人拍卖。”
八号皱起眉:“钱拿到也不会安稳的,你不要干这种事啦。”
“谁说我要钱?”
裴长卿诧异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