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寒道：“我和江大小姐不一样，是得节省着过日子的。
再说也不止有一百两，算上我平时的价钱……嗯，六百两拿来。”
江秋池冷声道：“你找我，就是为了要钱来的？”
楚怀寒道：“还想切磋。
不过，你不愿意打，那算了。
没劲。”
“……”
“……”
气氛沉着下来。
江秋池和楚怀寒都不开口，一个拉下袖口，把玩这手腕上一串红木手串，另一个闭目养神，实则在刷论坛。
江秋池染得鲜红的手指轻轻搭在手串上，随意拨弄着。
这手串和她精致的容颜、奢华衣着都不太搭，但是自楚怀寒认识江秋池起，她就一直戴着这手串，除了必要的时候，从不摘下。
距今已经有七年了。
她把玩了一会，状似漫不经心地开口：“楚怀寒……”
“你缺钱，莫非是因为华山……”
她偏着头，嘴唇开开合合，最终一撇，道：“华山大师姐缺钱，传出去到底不好听。”
江秋池状似随意，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放在桌上：“这些就当是感念空慈前辈照拂，送你的。”
看楚怀寒不回应，蹙起眉道：“快收。”
楚怀寒抬起头：
“啊？”
江秋池：“……你没听我说话？”
没听见。
楚怀寒刚刚在刷论坛，没听见她说了啥，就听见“缺钱”
之类的话。
又看见桌子上的银票，恍然大悟。
哦，缺钱主动借给我是吧。
她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倒也不算缺钱。
至少没缺钱缺到要找你借。
放心吧江大小姐，你用不着破财。”
且不说她不是随意借钱的性子，还有大佬的存款在呢。
楚怀寒将银票推回给她，懒洋洋道：“就算借，我也有自己的路子。
不会找你。”
江秋池僵住了。
这话落在她耳中，自动变成……
“借钱也轮不到你”
。
江秋池衣袖下的手，瞬间捏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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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江湖日报的标题终于出了点新花样。
从“震惊！
谷九……”
“谷九当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