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喝酒吃肉,其他人也服气。
后来变成诗会,以文采决胜负。
实在不会,拿起刀剑打一场也行。
那样的宴席次数很少,每次参加的面孔都会变化。
有人来、有人走。
有人把热血撒遍战场,有人灰心归还家乡。
更多的人留下来奋战。
从前的平凉包容万象。
可那是十年前的事了。
“今天的那几个人,以后不用让他们进来了。”
陈可明淡淡吩咐道,“取纸笔来,我要写信给徐家。”
“您真有心帮扶那叫徐生的?”
身边人讶异,“这诗很好不错,却未必……几乎不可能是他写的。
太年轻,而且……”
“当年明远先生与行简先生被列为四大才子时,不也才未及弱冠?”
“那般人物能有几个?”
陈可明轻轻地叹息道:“若真是他做的,很好,若不是……我真希望能见见写出此诗的人啊!”
身边的人不再说话,他兀自举笔,缓缓写下,细细研读每个字。
看见这诗,他好像突然回到很多年前,面对魔教攻势如火,人们放歌纵酒,无论江湖或是朝廷,皆心怀天下,笑看生杀。
朝廷高歌猛进、把魔教击退之时的盛景,现在想来,记忆犹新。
那时陈可明以为,世上再没有什么难境能绊住他们。
他是这么以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