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爽快地改口,“第二,第二。”
范成达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转头和身旁的薛曲说道:“秦将军的剑法不错,却还差些火候。
这南衙第一猛将的位置,我还能坐好些年。”
自从范成达正面硬抗突厥十万大军不露怯色开始,别说南衙第一,便是天下第一猛将的名头,他也担得起。
一代新人换旧人,薛曲眼看着身边的猛人一个又一个的换,并非时运不济,而是岁月不饶人。
旁人或许会忌讳范成达如今露出的锋芒,薛曲可不会。
范成达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什么丢脸的模样没见过。
薛曲打趣道:“毕竟是比五姓女还金贵的范大将军!”
范成达一时气结,偏偏拿薛曲毫无办法。
这说法不知从何而起,但范成达有理由怀疑,是右武卫那帮奇葩不知怎么闲聊时扯出来的。
哪个正常人会拿他和娇滴滴的五姓女比较?
舞到正主面前的尴尬感,只有卢照清楚。
瞥见吕元正进来,立刻同众人道:“吕大将军唤我,末将告退了。”
卢照假借吕元正的名头,一溜烟地跑了。
余下的两拨人马本就交情不深,各自散去。
薛曲和范成达前行数步,见周遭无人,方才低声问道:“秦仲行何时用剑了?”
范成达打从年轻时就不是争强好胜之人,怎会为了一个虚名,特意同人分辩。
范成达唇角微微上扬,“薛叔,我与他比试过剑法。”
绝对是公正客观地评价。
不论真相如何,这就是南衙的态度。
滕承安若是想拿此事难,那就走着瞧。
卢照若是机灵些,就该提醒秦景,这段时间只佩剑,莫要露出其他兵器。
吕元正瞧着冲到面前的卢照,又看了一眼他来的方向。
被人当作挡箭牌的次数多了,他也练出几分装模作样的本事。
一边往里走,边随意地与卢照交谈几句。
在外人看来,他是在正经吩咐事情。
实际上,他说的是,“待会你们互相通知一声,应卯结束后回营中一趟,说点事情。”
这本就是预定好的事情,说的也是些老生常谈。
但见吕元正一副格外郑重的模样,卢照不由得问道:“大将军,好事还是坏事?”
吕元正反问道:“这时候能有什么坏事?”
出于对气运的维护,卢照头摇得仿佛拨浪鼓一般,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