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如今的实力,他们往西前进的道路上,几乎没有能够与之抗衡的对手。”
杜松冷哼一声,不屑地说:“突厥人打匈奴人,那可真是一场好戏。”
恐怕孝武皇帝复生,也想象不到会出现这样奇妙而又荒诞的场面。
吕元正:“草原上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吗?你打我,我打你!”
在中原人看来,他们都是草原上的戎狄,没有本质的差别。
但各个部族之间,可从来不认为周边的“邻居”
是自己人。
死道友不死贫道。
他们之所以如此轻易地接受罗布,不就是为了减轻大吴的压力吗?
段晓棠说起一个无法辨别真假的说法,“据说匈奴只有语言没有文字,如今生活在西方的那支匈奴后裔,早已忘了来历,只当自己是土生土长,世世代代生活在大秦故地周边的部族。”
杜松疑惑道:“这怎么能忘了呢!”
这才过去几百年,怎么就数典忘祖了!
可话刚说出口,杜松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草原上向来不讲究礼仪尊卑那一套,向来信奉强者为王,适者生存。
对他们而言,如果忘了祖先能更好的融入当地、繁衍生息,那么忘了也就忘了。
反正祖上又没出过什么显赫人物。
难不成让他们打着恢复祖先荣光的旗号,挥师向东,寻找曾经失落的草场?
几百年前他们是大汉手下败将,现在他们又怎么可能成为大吴的对手呢?
别忘了,这中间还夹着草原如今的霸主——突厥。
段晓棠并不特意纠正杜松的说法,别说几百年,几十年前、三代以外的事,她都不知道。
摊开双手,无奈地说:“反正大秦就这么灭亡了,彻底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西方的罗马灭亡了,但东方的“大汉”
一直存在,只是对外的名字在不断地变换罢了。
吴越拉回正题,“这和我们说的事情,有何关联?”
段晓棠笑了笑,神秘地说:“当然是因为铅啊!”
“所有人都认为罗马的灭亡是由政治、经济、军事等多方面因素综合导致的。
直到后来,有人意外现罗马人的尸骨中,铅的含量异常偏高。”
这种行为,可能涉及亵渎遗体,为时人无法接受。
在其他几人不解兼震惊的目光中,段晓棠赶紧描补,“只是偶然现得,这需要一些专业知识,反正我做不到,婉婉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