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摇晃杯壁,露出些微固体物。
一群没良心的同僚,听到此处没打算继续跟风。
甜的还有兴趣尝一尝,酸的敬谢不敏。
孙安丰:“雪乳冰醇酒,霞腴火迫醅……”
问就是嘴硬。
温茂瑞打断道:“别吟酸诗了,下一个。”
孙安丰立刻推辞,“饮食一道我是外行,该周仓曹来。”
小白鼠当一次就够了。
周水生不多推拒,利落地将葡萄酒和石榴汁混在一处,两样都是红的,混在一处看不出异样。
周水生豪饮一杯,评价道:“爽口。”
滋味出乎意料的不错。
其他人有样学样,有的喜欢,有的认为还不如分开喝,但大多浅尝辄止。
他们来的时候不一定扶墙进,但走的时候一定是扶墙出。
下午过半,周水生第一个告辞,得回营准备明日的庆功宴。
客人到齐之后,小院的大门就关上了,防的是小孩子跑出去玩耍,找不着人。
段晓棠送周水生等人离开,刚走到院子中间,门铃响了。
孟二良打开门,周水生从大门缝隙中瞧见来人穿的是王府护卫的衣裳,不是陈彦方,但也是常跟在吴越身后的熟脸。
护卫见院内的左厢军将官,并无诧异之色,同僚宴饮本是常事,只是主持之人是段晓棠有些少见罢了。
护卫并不入内,段晓棠三步并两步出门,两人在门口说道几句,护卫拱手告辞。
段晓棠旋身入内,面上竟有一丝喜色。
祝明月问道:“什么事?”
吴越知晓段晓棠的做派,是什么让吴越不顾默契派人上门,单纯打探宴饮虚实不大可能。
段晓棠挑眉道:“三司要找我问话。”
三法司晦气,今时今日,能把段晓棠和三司联系起来的只有一件事。
终于上程序了。
唐高卓嗤笑一声,“赌坊又要热闹起来了。”
孙安丰拧眉道:“去哪个衙门?”
或可一窥,此事中三司谁吃的挂落最轻。
段晓棠:“世子把人挡回去了,让他们明天到大营来。”
三法司的地盘晦气,段晓棠范成明清清白白的人,凭什么要进去交代一通,平白惹上嫌疑。
要来就来右武卫大营,那是他们的主场。
就像以前不能把从牛家杀出来的女眷拉出衙门,只能在别苑借宴饮的名头问话。
此身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