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的意动,反而感觉有毒蛇缠绕着她的脖颈,时不时吐着蛇信子。
于是开始挣扎,可是她的手脚都被温祈砚扣得太紧了,她喊不舒服,他略松桎梏,没有那么用力掐着她的手腕,但她还是没有办法挣脱。
在纪绾沅挣扎的一瞬间,她感觉到自己宛若莲子一般被剥了壳。
然后心口之上的柔软就被男人的薄唇包裹住了。
纪绾沅浑身上下瞬间僵顿,不只是她,就连吻她的男人也在这一瞬间怔住了。
他的思绪正在厌倦纪绾沅本人与喜欢她身子骨当中进行激烈的交战。
实在是幔帐之内过于逼仄,距离太近了,她身上那股幽淡的浅香,时不时拂至他的鼻端。
想着要安抚她,便也有了借口似的,鬼使神差之间,他低下头去了。
都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先前两次都太过凶.狠,导致她如此抗拒。
现如今要想哄她,必然要将她的警惕放下来,所以他没有再凶,十分的温柔吻她,甚至隔着薄薄的小衣障碍。
男人的动作因为轻柔而显得缓慢,期间若有人窥见,必然能够轻而易举瞧见他动作之间流露出的青涩。
自从纪绾沅身怀有孕之后,因为养得好,所以头两月倒也没事。
可这两日隐隐约约开始有些害喜的征兆,除此之外,她的身子骨也变得十分敏感,尤其是她的胸脯,总
纪绾沅抬手推着男人的肩膀,抗拒他的亲吻。
察觉到她的反抗,实在是欲擒故纵的有些许过头了。
他不喜欢她这样不分适宜场景的抗拒,耍手段也该有个头吧?为何不能见好就收?明明他都已经配合了,还跟她说了好话,也吻得轻柔下来。
她不是喜欢与他亲密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