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第24章
自然是不能认,纪绾沅下意识要反驳,可被他掐着腮帮子,说话含糊其辞,方才蹦出一个模模糊糊的音,她立马就收声了。
男人看着她饱满圆润的唇瓣已经被掐成了圆形,可还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翕动,很不老实。
分明丑态,他却觉得有趣,看着这幅画面,还觉得诡异的糜艳。
更让他无端想起了很早之前窥见的短暂一眼……
她身上最惑人的地方,在回.缩.动.时,也如此刻一般。
那是最开始他被纪绾沅下药,不得不和她行房的时候。
当时他对她厌恶至极,发了狠要弄.死她,药性窜到他的骨头缝里,搅动着他的肺腑,他想跟她同归于尽,但最终没成。
那个夜晚,是他人生所活二十余年少有的“放纵”之夜。
起初他只是厌恶纪绾沅,可行房行到一半,他不仅仅是厌恶纪绾沅了,更厌恶他自己,厌恶自己在享受报复纪绾沅时欺负她而获得的舒爽愉悦。
那种畅然爽意,贯穿他的全身骨脊,令他发出猛兽一般的,野.蛮的断.续.喘.息。
他觉得自己很恶心,怎么能觉得跟他最厌恶的人在一处做令人恶心的事情,而倍感舒愉且享受呢?
便是到了此刻,过了那么久,他已然是清醒了,却也不得不承认。
他还是不排斥的,甚至会在灭了烛火,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产生回想,…惦念。
那日闹得很晚,数不清楚过了几个时辰,总之床榻已经摇摇欲坠。
酒楼房内脏得不堪入目,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