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温夫人迫不及待逼问,“祈砚,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他居然说要娶纪绾沅为妻?!那个嚣张跋扈,骄纵放肆的纪大小姐能娶回来吗?
这句话脱口而出,她又道,“你跟纪家那大小姐究竟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真的?……”
真的跟对方行房了?
“还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你说句话啊
,上纪家门提亲。”
这件事情还得越快越好,免得纪绾沅月份大了,被人看出端倪。
即便知道日后孩子降生恐怕也藏不住,但是能藏多少是多少吧。
纪家这边也做了裁定。
亲事要结,不单是为了纪绾沅的身子,全了她的心愿,还有朝政的干系在里面。
纪丞相跟甚少反驳他意见,但这一次开口说不妥的纪凌越道,“温家一直自诩清流,又在御史台做大,奉圣谕彻查百官,我们纪家可始终是被盯着的。”
“这亲事一旦结了,两家有了干系,温家还想脱身干净吗?”纪丞相笑。
纪凌越眉心微蹙,“儿子觉得……这件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今日晨起线人来报,温祈砚入了大内,回来之后便说要娶妹妹,恕儿子斗胆,恐怕有局谋划。”
在他说话的时候,纪丞相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
纪凌越自然察觉到了,他讲,“父亲早些时不是已经为沅妹挑选了一个合适的夫婿在做培养,方便日后以招赘入府吗?”
“儿子还是觉得不要去淌这浑水,免得有人趁乱摸鱼。”
“还有呢?”纪丞相让他一次把话说完。
纪凌越接着道,“温祈砚为人深不可测,城府颇多,妹妹心思单纯,性真直率,恐怕不是他的对手,会吃亏。”
纪丞相的手敲着案桌面,“你说的这些话的确有理。”
“但凌越啊。”纪丞相看着他,“天意如此,要瞒天过海,某些时候就不得不顺势而为了,你明白为父的用意吧。”
纪凌越:“儿子……儿子明白。”
纪绾沅被困了一整日,她在内室百无聊赖走来走去,最后单手托着腮帮子在桌上转进贡才有的骨玉瓷杯。
因为技术不精,频繁走神摔了好多个,最后她实在是恼怒了,跺脚一拂袖,把桌上的名贵玉盏全都给摔了,闹着说要出去。
可纪夫人身边受命守门的老妈妈愣是不搭理她,由着她哭闹不休,最终纪绾沅挂着泪痕,累得整个人昏睡了过去。
她一闭眼便开始做梦,梦中还是那些令人惊恐不休的画面,但这一次温祈砚“欺负”她的画面要更多一些。
她整个人,被.他折成恐怖的.姿势,刚开始她便缴械了。
哭着朝他求饶,说她再也不敢给他下药,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