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无法无天。可无奈虽然官兵走了,但那姓吴的还养着数百个家丁打手,我们这些老百姓根本就奈何不了他。更气人的是,就在去年,那姓吴的靠着在这里巴结的一些朝庭官员,居然再次被朝庭封了官,被调到京城去了。”回想起这两年天源镇所发生的事,阿锋火气顿时就上来了,说得义愤填膺,咬牙切齿。
“什么?还有这等事?”封亦也感到很不可思议,“那他现在并不在天源镇了,是吗?”
“他人虽然走了,但他养的那群打手还在这里给他看场子呢!那姓吴的留在天源镇的那些房子,都被那些打手占着。你难道没看见吗?不过,现在时间还早,那些打手估计都还在睡觉。现在啊,稍微长得漂亮点的女子都不敢出门,就怕被那些打手爪牙给看上了。总之,那姓吴的隔三差五的还是会来这里。”
“等等!你说那吴员外,莫非就是如今在朝庭担任上骑都尉的那个吴大人?”
封亦猛然间想起在昨天晚上在临安府所发生的事情,不由将那吴员外与那上骑都尉联想到了一起。
“我也不知道他在朝庭当什么官。”阿锋奇怪地看了看封亦,“莫非,你认识那个姓吴的?”
封亦摇了摇头,说道:“我并不确定那是不是同一个人!唉呀,这面要烧糊了!”
两人光顾着聊天,一时间没注意到铁锅里的面糊已经烧开好一会了,直到此时闻到一股子焦味,两人才反应过来。
封亦也顾不上铁锅是不是烫手,直接抓住铁锅两侧的耳朵就将整个铁锅提起来,然后放在一边。
就在这时,刚刚阿锋进去拿面粉的傍边,另外一个房间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紧接着封亦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阿锋,这一大早的,你也不去守着包子铺,在这院子里和谁在说话呢?”
封亦抬头循声望去,但见一名乱发蓬头的女子从屋内走了出来。
阿锋朝封亦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这就是我婆娘,原本也是北方人,在战乱中与亲人失散后流浪到了这里。”
封亦朝那名女子点了点头,打招呼说道:“原来是嫂夫人!我叫李二牛,是阿锋的朋友。今天刚巧路过这里,遇见阿锋,所以就进来看看。”
阿锋的妻子打量了封亦一番,也点了点头,然后问阿锋道:“阿锋,你不在前面看铺子,这是在捣鼓啥子?啊,你怎么将面粉都做成面糊了!天呐,我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一个浑人!这还要我怎么活啊!”
当阿锋的妻子看见那一大锅面糊之后,脸色突然大变,竟一屁股坐在地上蹬腿撒起泼来。
这一幕让让封亦是怎么也没想到的,一时间感到非常的尴尬。
“这!”阿锋同样是满脸的尴尬,做为男人,面子是怎么也挂不住了,不得不大声斥道,“你这婆娘又是在闹什么闹!没看到我还有朋友在这里吗?你要是再闹,我立马就休了你!”
被阿锋这么一阵怒斥,阿锋的妻子倒也不敢再闹了,但依旧坐在地上,脸上还残留着泪水。
阿锋见状,心也就软了下来,放低声音说道:“好啦,你还是先进屋去看看我爹醒来没有!你放心吧,饿不着你的。这些面糊,我二牛夫妇买下来救济外面那些流浪人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