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天山一叟转身走下了天刑台。
封亦也朝丁欣竹点了点头,跟随天山一叟走下天刑台,而丁欣竹则是目送封亦离开,也不知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从天刑台上下来,天山一叟带着封亦穿过一座石拱门,又沿着一条长长的石阶小道,来到一座山峰的半山腰中。那半山腰中,有一块平地,一座石屋傍山而建。
天山一叟直到那石屋前,转身对封亦说道:“小兄弟,请!”
封亦点了点头,走进石屋之内。
走进石屋,封亦才发现,这石屋内有一大半其实是那过在那山峰底下,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山洞一样。石屋内很宽敞,但摆设很简陋,只有一张石桌,四张石凳,还有最里面的石壁上挂着一幅画,画中画的是一对相互依偎的青年男女。
“前辈叫我来这里,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天山一叟并没有问封亦任何问题,而是让封亦坐在一张石桌傍边的一张石凳上,然后又端起石桌上的茶壶,替封亦倒了一杯茶水。
“小兄弟,能否让老夫看看你的胸口?”
封亦一愣,虽然不明白天山一叟为何要看自己胸口,但没有犹豫,点了点头后,便拉开胸前衣袍。
天山一叟走到封亦前面,见封亦胸口挂着一段铁棍,颇感到好奇。
“小兄弟,这是”
封亦看到胸口那半截柴刀刀柄,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这是一截柴刀的刀柄!”
“喔?想必,这截刀柄对小兄弟有着特别的意义,所以小兄弟才随身带在身边。”
“是的!每当我看到这截刀柄,我就会想起我的一个朋友。”
“那小兄弟的朋友是”
“这个我不能和前辈说,因为她让我不要和任何说起她的事,还请前辈见谅。”
天山一叟点了点头,没再问封亦有关那个朋友的事,而后将目光锁定在封亦胸前的那个红色印记上面。“果然是你!我天山派等了一千多年,总算是等到你来了。”
封亦见天山一叟难忍激动,不解地垂头看了看自己胸口的那个印记,说道:“我娘说,这是一个胎记,我一出生就有了。前辈,你说你们天山派一直在等我?”
天山一叟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们天山派一直在等小兄弟你的出现。还有,你胸口这个并不是胎记,而是一个封印。”
“封印?”
天山一叟又点了点头,转身来到石壁里面的那幅画面前,说道:“小兄弟,你过来看看这幅画。”
封亦将衣袍重新拉好,然后走到天山一叟身后。
走到画前,封亦细看之下,忍不住赞叹道:“好标致的一对壁人!前辈,这幅画上的两人是什么人?”
那幅画中的两人,男子高大威猛,一身白袍,腰背直挺,虎目圆瞪,即使是在画中,依然给人一种气势如虹的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