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镯子的秘密,所以做完事后,根本没有处理掉那些东西。
如今,香料在蓝惠雅房内。
镯子,在她的梳妆盒里。
罪证显而易见,一旦查出,便是死罪。
蓝景天是蓝家唯一的骨血,不说他压根没有参与此事,就算是真的参与了,吕氏也会豁出性命保住她。
“哼,舅母,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证据呢?”易淳故意咄咄逼人,蓝景天眉目间的痛楚和凄凉更甚,身侧的拳头紧了又紧,心口如同刀削一样剧痛无比。
吕氏知道已经罪行败露,无路可逃,噗通一下跪倒在地,重重的,给易淳磕了个头,哀求:“真和景天没有关系。”
蓝大人也知道如今自己在劫难逃了,不想连累无辜子嗣,也跟着跪在了易淳脚边,哀求:“易淳,你表哥绝对不会害你。”
蓝惠雅死死的瞪着易淳,终,也不得不给她下跪:“易妃,我哥哥和此事,绝对无关。”
易淳冷笑:“既你们这么说,那本宫可不可以理解成,表哥和此事无光,但是你们,却一个个都参与了陷害本宫,污蔑本宫,甚至,杀死七七?”
三人无言以对,无从辩驳,只要香料和镯子一上来,他们就是在劫难逃了。
所以,她们没有办法替自己开脱,没有办法再理直气壮的和易淳对峙。
看着沉默的三人,唐翰踱步上前,脸色阴郁,眉心处的厌恶和冷冽,压的周围的空气都低了几度。
“为什么要害易妃?”
蓝大人匍匐在底下,肩膀瑟瑟发抖,语气不稳:“皇上,微臣糊涂,微臣听信了七七谗言,以为小女当日的丑事,是易妃所为,所以才皇上,此事都是微臣一人策划,与微臣妻女无关,微臣儿子,更是没有参与进来。”
唐翰如何会信他。
“给朕下药,来人,去太医院,把所有太医请来,朕倒要看看,你给朕下的什么药。”
“是,皇上!”
风雪渐大,所有人都冻的面色紫红,跪在雪地里的蓝府三人,膝盖浸了血水,更是冷的瑟瑟发抖。
就算他们陷害了心爱的女人,但终归是最亲的家人,蓝景天再也不能置身事外,双膝着地,跪了下来。
“皇上,外头风大雪大,恐伤你龙体,我们进屋再说吧!”
言语间,带着几分恳求,任谁都听得出来,名义上是担忧唐翰身体,其实则是怕那些畜生的身体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