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两人很快出了那个院子,循着鹅卵石小路回道易淳以前的住所,樱儿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身子不住的发抖:“主子,是不干净的东西,奴婢看到了一个头,只有一个头。”
易淳不由的一阵汗毛倒竖:“先别哭。”
“主子,我好怕,主子!”樱儿显然是被吓坏了,扑到易淳脚边不住的啼哭。
易淳紧着眉心,双手抱住樱儿的肩膀,不住安慰:“别怕,可能是晃眼了。”
樱儿却哭的更加厉害:“不可能晃眼了,奴婢又没有夜盲症,而且那院子里亮着路灯,奴婢也打着灯笼,奴婢清楚看到,是一个头,还会下翻动,对奴婢笑。”
如果说三百六十度扭动,可能是有人穿着黑衣服站在夜色中原地转圈,可是上下翻动。
易淳不禁竖了汗毛,有些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过却也不至于这么倒霉让她撞上吧。
看着哭的泣不成声的樱儿,易淳面色格外沉重,拍了拍樱儿的肩膀:“今夜,你和七七去睡,不要告诉她这些,她胆子比你还小,就说你的房间太乱,是我让你过去和七七搭铺,明天白日,我去打听打听那个宅子。”
“是,主子!”樱儿用力的抽泣着,脸色还是苍白一片,看的倒叫人心疼。
当夜晚上,樱儿和七七同床,易淳一人在房间里,可能是真被樱儿的样子有些吓到,晚上她特意多点了几盏灯。
可是早上起来时候,她惊悚的发现,灯都灭了。
如果只是灭了不稀奇,可能是蜡烛油烧光了所以灭了,可诡异就诡异在,那些蜡烛根本没有烧掉多少,好像是她刚睡着不久就被熄灭了的样子。
门是锁着的,窗户是锁着的,七七和樱儿不会不敲门就进来。
如果说是风,桌子上那对蜡烛熄灭有可能,可是灯罩里的,怎么会熄灭。
一阵汗毛竖立,脊背阵阵发凉,易淳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总觉得背后有什么东西,在看着自己。
还好是白天,还好七七和樱儿来敲门伺候,她才缓过神来,忙去开门。
樱儿的样子还是不大好,眼眶深黑,精神很差。
七七则是有些兴高采烈的样子,只是看到易淳的瞬间,担忧的问道:“主子没睡好,怎么脸色这么差?”
樱儿闻言,惊悚抬头看向易淳,易淳几不可见的对她点了点头,樱儿整个身子一软,脸色一片煞白,差点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