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自己中了自己的春药,像个发情的野猫一样把唐翰弄的体无完肤,要是让人知道了,她还活不活,活不活啊!
整一个后半夜,她都在这种极度羞愧的情绪中度过,整个人不敢靠近唐翰,只能缩在床榻的边边角,抱着膝盖捶胸顿足郁闷之极了一夜,直到天亮光景,她疲惫过度,身子一歪,沉沉睡去。
唐翰被吵醒了。
自从登基以后,他便从未睡的如此安慰我,也可能真是累极了,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如此疯狂,失去理智一般要求他继续继续,甚至在他一次两次累乏了的时候,从荷包里掏出了莫名的药丸非要他吃下。
吃下后,他身体一阵狂热,那东西也经久不衰,力气好似用不完似的,在她身上耕耘了半夜。
癫狂直极的欢爱,比打一场仗还要累,所以也难为他睡的如此沉,尽一夜无梦。
如今醒来,背后一阵微微痛楚,肩膀上也痛的很,侧头去看,他不禁笑了起来:“小野猫。”
边说着,边动作轻柔的把缩在床角的易淳抱起,放回被褥中,把她的小脑袋枕在臂上,微笑着,亲吻她的额头。
睡梦中的被扰了一番,不满的嘟嘟起了嘴,皱巴巴着一张美丽的笑脸,十分不耐烦的样子。
唐翰不敢再送,只静静的搂着她。
李斯进来请命:“皇上,众大臣和王爷已经在帷帐等您,您什么时候移驾过去?”
安静的气氛被李斯打搅,唐翰颇有些不悦:“去告诉九王爷,这次狩猎全权交由他主持,朕今日疲乏的很,明日再和他们一道狩猎。”
“可是皇上!”李斯显的为难的样子,“历来狩猎,都是让您打下第一只猎物,大家才能动手的。”
“朕的话,你是没听清楚吗?”
唐翰的威严,虽然隔着金黄色的帐幔看不清楚,可是李斯当差多年,自然感受的道。
不敢再过言,他领了命,就退了出去。
李斯一出去,便皱了眉头:“皇上向来勤于政务,为了女人耽误了正事,这可是开天辟地破天荒的第一次,这易昭仪,还真不可小觑了。”
自言自语完了,他就吩咐张德全在门口候着,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并格外吩咐:“昭仪娘娘昨夜失踪中毒,身子必定没有好全,虽然皇上说不许带山下的食物上来,但是想办法弄些清粥小菜来,昭仪娘娘脾胃虚弱,不易吃山鸡野味。”
“是,李公公!”张德全会意。
李公公给了他一个好好办差的眼神,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