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其实就是一个复杂的函数。
人饿了知道吃饭,‘饿’就是输入的数据,‘吃饭’就是输出的结果;
人挨骂了知道骂回去,‘挨骂’就是输入的数据,‘对骂’就是输出的结果……
照这样推广下去,申博士想到,如果有一个极为复杂的函数,当输入各种数据,这个函数输出的结果,都能和我的反应一模一样。
那么是不是可以说,这个函数就是另一个我?
这么说有点抽象,申博士当时给我的比喻是——
桌上有一盘花生,我看到这盘花生,想吃五个。那个函数输入一盘花生,输出吃五个结果;
桌上有一瓶酒,我想喝完,那个函数输出的结果也是‘全部喝完’;
看到申博士,我第一反应是惊讶,那个函数输出的结果也是‘惊讶’。
当遇到任何情况,函数计算出的结果,都跟我的反应一模一样,那么那个函数,也就是我了。
我当时听到后,只感觉有意思,问他这有什么用。
他跟我说,当他意识到这点后,他觉得以往对生命的认知,似乎有些狭隘了。
我们寻找外星生命,寻找其他有智慧的生物,都是以我们自己为原型,以大陆上的生命为原型。
可是生命的具体定义,到底是什么?
一个面对特定情况,会输出特定结果的东西,是否就可以被称为生命?
照这样看的话,我们人类,也就是一个极度复杂的函数。
如果将这个函数简化呢,变得很简单,只能处理最简单的输入。
比如被风吹了,会输出一个‘飘走’的行动,那么这个简化的函数,是不是一个生命体?
照这么看,一个纸片,也能被称为生命了?
如果不能的话,那就意味着,当一个函数太过简单,就不能被称为生命体。
一个复杂的函数是生命,一个简单的函数不是,在这两者之间,有没有一个明确的界限?
当函数复杂到什么程度,它才可以被称为生命。
说实话,听到他这些话,我第一反应是,这哥们做实验走火入魔了吧。
我就问他,你研究这个有什么用?
他说有用,很有用!这关系到,那颗神秘的星球,到底是不是生命体。
‘我们对生命的认知,是不是有些狭隘了?为什么一个星球,不能是一个生命呢?’申博士问我。
我一个武夫,怎么回答得了。
申博士也没打算让我回答,他接着说道——
‘我觉得我们的世界,可能也是一个生命体,只是我们无法理解、无法沟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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