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还是比较复杂的。
注意到苏念的动作，白母却突然潸然泪下：“念念，念念，是我跟你爹对不起你，当时我们太伤心了才会对你这样的，你……你当时被苏家养得太好了，一点都不像我们生的，我们以为你也讨厌我们这种老破小……你看你爹，你爹被那些怪物抓走了，生死不知，你就……你就原谅我吧。”
她说的话颠三倒四，乱七八糟，好几句都不知道其因果关系，让苏念皱紧了眉头。
小八见状，狠狠抽了白母一下，把她给捂住了嘴，自己凑到苏念身边，蹭了蹭他的手。
白母惊恐地叫声被堵在了喉咙口，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
苏念摸了摸小八，轻声跟它说了句“我没事”，这才抬起头重新看向白母：“对不起，我不是你的儿子，你的儿子已经在那辆货车下死了。”
他短暂地垂了下眼睑，再抬头看向她，说道：“我不清楚您是怎么想的，对以前的我是什么情感，但你们之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