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掠过一丝苍白。
“好强的怨念反噬！”碧落脸色凝重，厚土神光瞬间加强，笼罩住扶摇，“此地坟冢，皆受牧者规则庇护，如同活物！贸然触碰，等同挑衅整个坟场的怨念！”
扶摇稳住身形，散去指尖碎裂的冰晶，眼中非但没有惧意，反而闪过一丝了然：“规则庇护？有趣。看来，那凌天道子若想在此地活动，必有依仗，或是持有某种信物，或是……”
她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如同穿透了层层坟丘，望向坟场深处。
“他身上，一样身负着‘牧者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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