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
“未来，若是有可能，我还希望道友能看在今日的份上，与我通力合作，以应对一切有可能的意外。”
他的声音很平淡，根本看不出有半点的生气的感觉。
就仿佛死的那几十名诸天修士不属于他神启国一样。
“拿几十名诸天修士的性命换交情，倒真是好大的手笔。”苏命轻语。
“道友这话就错了！”天启闻言微微一笑道：“对你我而言，所谓诸天也不过是蝼蚁而已。”
“若是能用区区几只蝼蚁的性命换得你我的合作，那他们也算是死得其所。”
从头至尾，天启的脸上都挂着淡淡的笑意。
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冰冷如腊月的寒冰。
“和你这样的人做朋友，我可不敢！”最终，苏命轻轻摇头拒绝。
只是简单交流，苏命便明白，眼前的天启是个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惜一切代价的人。
与他做朋友，无异与虎谋皮。
“不过……”苏命顿了顿又道：“念在你今日不曾出手的份上，他日你只要不主动招惹我，我自不会为难于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