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听年抽走,手腕被压在床头。
樊听年锁住她的手腕:“你很不认真,即使要取名字,也应该选在一个空闲的时间。”
初颂抓起手机想逃:“今天是周日,白天出门前已经做过两次,晚上本来就应该是‘空闲时间’。”
男人被她怼得轻轻怔了下,他缓慢地解开衣扣,把腕表扔在床头柜上,两秒后,像是终于想好措辞,开口:“明天开始你要上班,晚上总是不许,所以今天补之后几天的。”
他俯身吻下来,吻和他微冷的体温不一样,热而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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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颂找回意识,偏头避开他,还是想纠正:“‘补’不是这样用的,是如果往后几天没做,下周末可以补。”
“是吗?”他的声音沙哑性感,没有再往下接她的话,而是专注做自己的事情。
初颂很确定他这句“是吗”是在敷衍她。
他从她的侧颊吻到耳垂,舌尖轻轻卷住,右手手掌托在她的后脑,插入她的发间,帮她按摩头皮,放松身体。
他的吻已经落在她的腹部,随后他直身,把刚解了一半的衬衣脱下来,卧室澄黄色的光线下,他的肌肉线条趋近完美,清健又性感。
初颂深深呼吸,觉得现在就补下周的也不是不行。
她完蛋了,她真的很喜欢樊听年,有时看到他这个样子都会热热的。
男人目光扫过她微红的面颊,稍稍歪头俯视她,沙哑的声线:“最近为什么没有喷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