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州之战和西南之战都立了功劳,得到了洪启帝的奖赏,前年、去年相继搬镇国公府,过自己的日子。
“过得都好,每月初一、十五,他们都会回镇国公府住两日,孝敬父亲和母亲。”张司音微笑着道:“裴衍两口子一直都是平平顺顺的,裴彻和秦悠如今是蜜里调油。”
“怎么?”江照月问。
“裴衍没有什么的,他岳父岳母一直待他都不错。
“至于裴彻……在春日宴上吹笛子之时,秦悠弹箜篌附和,两人当时就生了情意,有了心思。
“后来皇后娘娘在许愿桥救了秦悠一命,秦府很是感激,可秦悠到底是名门嫡女,秦大人和汪夫人还是有些介意裴彻的庶子身份,是以并不同意二人婚事。
“秦悠也十分痛苦。
“两个人偶尔在酒楼、街道、宴席上遇到,也都是遥遥地看彼此一眼,什么也不,也不知道什么。
“裴彻因此酗过酒,消极过。
“好在他后来想通了,用功读书、练功,接着就碰上边州之战,他和裴衍听父亲的话,前去支援,立了大功,得了将军之名。
“回来之后,他第一件事情就是向秦府提亲。
“秦大人和汪夫人看出他的能力和抱负,知道女儿跟着他不会吃苦受委屈了,就答应了这门亲事。
“没多久,裴彻又在西南之战立下功劳,秦大人和汪夫人更开心,如今二老待裴彻比待亲儿子秦陆还上心。”
“裴彻也孝顺秦大人和汪夫人吧。”江照月接话。
张司音点头:“是啊,经常关心二老的身子,送补品,带着秦悠到秦府住,少则三日,多则十日,就是怕秦悠想父母,他待秦悠真是好得不得了,捧在手心怕摔,含在嘴里怕化了,如今秦悠有了身子,他更是疼爱有加。”
“秦悠怀孕了?”江照月惊喜。
张司音笑着道:“已经四个月多了。”
“太好了。”
“嗯,两口每日都过得很开心。”
“真好。”
张司音紧跟着镇国公府其他人:“思雅在婆家也过得很好,如今只有思静的婚事和衡哥儿的学业让人操心了。”
江照月倒是不担心:“思静是个有主见有能力的,衡哥儿学业不错的,你不用太操心了。”
“也是,他们两个都是懂事的。”张司音道。
“大殿下、路明公子,不要抢,心摔倒。”香巧的声音突然传过来。
江照月、张司音和裴景舟一起朝外看。
元耀和路明在院子里争着坐秋千。
“这两孩子又争起来了。”张司音无奈极了。
“第一次见面就争,一直争到现在。”江照月起身。
裴景舟和张司音跟着起身,准备劝一劝两个孩子。
抱着藤球的元圆看到哥哥和哥哥在争秋千,她“啪”一下,将藤球扔了,凶巴巴一句“不许欺负!我哥哥”,迈起短腿,噔噔地跑到跟前,趴到路明胳膊上就咬。
“啊!元圆咬我!好疼!”路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元圆赶紧松开。
路明扬手就要打元圆。
元耀一把将元圆搂进怀里:“不许打我妹妹!”
路明打不着了,又哭又恼。
“元圆!你怎么咬人?!”裴景舟呵斥。
“我、我……”元圆胖脸一昂,对着天空嚎啕大哭,声音直接盖过路明。
路明一愣,看着元圆哭的伤心欲绝的样子,他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出声问:“元圆,你咬了我,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