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就放她走了呢?”
“您有证据可以证明她的凶手吗?”罗格拿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微笑着问。
侯爵和夫人面面相觑,侯爵诧异的问:“现在的情况还不够明显吗?虽然我不想这么说,但维多利亚无疑是最大的嫌疑人,难道您还能找到比她嫌疑更大的人吗?”
“恕我直言,”罗格莞尔一笑放下咖啡,将后背倚靠在沙发的靠背上说:“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您的嫌疑比维多利亚更大,我是否应该把您交给治安官审问一下呢?”
“爵士!”侯爵恼怒的霍然而起,瞪着他喊道:“您最好能够解释一下这句话的意思,我希望您不是在对我开玩笑!”
“侯爵阁下,请稍安勿躁,您的暴躁只会加重我对您的怀疑,因为心里没有秘密的人是不会随便暴跳如雷的。”罗格不慌不忙的微笑着抬头对他说。
侯爵怒视着罗格微笑的脸,却感觉一肚子怒气无处释放,这时坐在一旁的侯爵夫人轻轻的拉了拉他的手臂说:“别激动,让爵士把话说清楚,你先坐下。”
侯爵无奈只好一屁股坐回原位,余怒未息的低着头,一旁的侯爵夫人将目光洛在罗格脸上问:“爵士,我的先生真的不是凶手,如果您有任何的怀疑都可以询问我们,我们一定如实相告。”
“我并没有什么想要问你们的,”罗格轻轻的摆了摆手说:“只是侯爵的行为加重了他的嫌疑,据我所知,维多利亚在府上多年,你们夫妇俩待她不薄,维多利亚自己就是这么告诉我的。”
侯爵和夫人听到这话不禁看了看彼此,只听罗格继续说:“维多利亚与凯文王子素不相识,她没有理由杀害王子,如果是她做的,那么一定有个人在幕后指使她。”
说到这里,罗格莞尔一笑凝视着侯爵那张惊疑的脸说:“没错,您一定已经想到了,能够指使她的人,要么是花钱收买了她,要么是有权力能让她顺从,您符合后者的条件,而您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要把她送入监狱,这更像是丢卒保帅杀人灭口。”
“我的天啊……”侯爵惊叫一声,惊慌失措的摊开双手连声道:“我没有想这么多,我真的没想这么多,我只是急于找出凶手,希望能够把这件事了结,毕竟现在车城是没有能力抵抗大军进犯的,我没有时间可以拖延!”
“我愿意相信您,侯爵阁下,至少在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您是凶手之前。”罗格向他挥了挥手以示安抚,然后说:“我们还有两天时间可以用,您不必过于担心。”
“可是,”侯爵夫人依然忧心忡忡的说:“这个案子的问题在于没有留下任何证据,我们在案发后曾经调集了执法院所有的治安官来城堡寻找证据,但他们说所有的证据都已经被破坏了,什么可以证明的东西都没有。”
“您说得对,投毒案最重要的东西就是残留的毒物,但这个案子里餐具已经被全部洗刷过,也没有找到凶手包裹毒物的东西和剩余的毒药,甚至我们连凶手下毒的手法都不知道,的确是很麻烦的事情。”
“不过,”罗格话锋一转,微笑打量着对面侯爵夫妇忧虑的表情说:“就算时间可以磨灭一些证据,但它不会消除所有的痕迹,只要有人做过这件事,我们总会找到他留下的小尾巴,请尽管放心。”
这时,管家来报称餐厅已经准备好了午餐,侯爵夫妇于是起身请罗格等人一起前往餐厅用餐。
落座后,侯爵注意到罗格的面前摆着一碗红菜汤,他惊讶的向管家问起为什么会有这道菜,罗格主动将原因告诉了他,侯爵听后叹了口气说:“哎,以后我怕是再也不会做这道菜了,只要看到它我就感觉心里难受。”
“我能体会您的感受,所以我请厨师长帮我做了一碗,我在厨房亲眼看到了他的手艺,或许他比您还要差很多,但对我这样想要感受厄鲁斯风味的外国人来说已经是享受了。”罗格闻了闻红菜汤散发出的香味说。
“约瑟夫做菜的确很有一手,”侯爵赞同的颔首道:“其实他的红菜汤做的并不比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