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儿媳妇面前来比划了。
“你以为我这里是谁想来就能来的?什么保姆,我要是想请保姆,还能轮得到你们找?组织分分钟给我发一个。带走,带走,我可不想屋里多个陌生人。”
“就是,姑姑,你听到了吧,赶紧把人带走吧!”他们进院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魏敏十分难堪,她知道自己没有话语权,所以只能干站着生闷气。
她这么大一个活人,又不是死物,这些人说话的时候,就不能照顾一下她的情绪吗?
“爸,那不一样的呀!”
王启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文绉绉地道:“小敏到底是自己家里人嘛,用起来放心啊!她做饭干净,合您胃口呀!外面那些人,哎哟,咱们也不知根,知底的,谁知道他们有什么心思。”
司前进虎目圆睁,刚要说什么,空气中突然传来浓郁的汤药味儿。
王启文抽了抽鼻子,不由得问道:“什么味啊?”
“怎么这么难闻?”司新年也捂着鼻子,一副很嫌弃的模样。
姜颜端着药从厨房走了出来,司真见状,赶紧迎了上去。
“嫂子,我来帮你吧。”
“不用,有点烫,我来就好。”
姜颜刚把药放下,司新年就叫了起来,“你是谁呀,怎么会在我家?”
“姑姑,这是我哥的未婚妻,什么你家,你家不是住在我姑父单位分的筒子楼嘛。”
王启文就是一个小科员,分的房子才四十几平,他们一家五口人挤在那个小房间里,过得挤挤巴巴。
司新年嫌弃婆家条件不好,时常回娘家来打秋风,靠兄嫂补贴。
她以为她花的是司前进的钱,却不知道司前进的津贴和补助全都捐了出去。
“筒子楼怎么了,筒子楼我们也是靠自己啊。”司新年的目光在姜颜身上打量几眼,“你是谁呀,跑到我们家来干什么的?”
口气相当不屑,态度相当轻蔑,仿佛姜颜是个什么入侵生物一样。
姜颜在厨房的时候,就听半天了,她也搞不明白,司家人都很和善,好相处,怎么会出现司新年这么一个奇葩,真是白瞎她这个好名字了。
姜颜耳力过人,早上司新年和王启文他们进院的时候,她就已经听到动静了。
夫妻二人和司真的对话,她也一字不差听了个清楚,越发搞不明白这夫妻俩的脑回路。
难怪之前司律说让自己少和这两个人接触,意义真的不大,还容易被气出个好歹来。
姜颜根本不理司新年,只对司老爷子道:“爷爷,药好了,先把药吃了吧。”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