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每次被我拿来练功,都几乎进入到濒临死亡的境地。
每一个人的求生本能都会让他去恨那个对他下杀手的敌人,但是你没有。
因为我需要你绝对平静安详幸福快乐的血液,而不是仇恨,怨恨,愤怒,那样,你的上古远祖才能从你的血液中得到力量。”
他蹲下身,抚上她的脸颊,脸上的血液将他的手沾满,红得刺目,他却是不在意,像看一件精品古玩一般看着蝶翼紫妖,蝶翼紫妖眼神平静地看着他,似乎完全不记得他刚刚割了她的喉咙,差点夺去她的生命。
“你只是我的工具,工具是不需要爱人的。
你只能保留一点爱人和绝对臣服的能力,我把你的所有记忆都抹掉你只会记得你爱我,绝对的臣服于我。
我不喜欢生意外,所以每次我用吸灵法阵都要将你的记忆抹去,你上一个同类就是因为我一次次的抹杀神识而自爆了,你很识趣,不会反抗但……也几乎快成为了傻子。”
“你说……你是恢复神识自爆更好,还是一次次地被我摧毁神识变成什么也不知更好呢?”
他的声音像对情人说话一样无尽甜蜜,说话的内容却是让人毛骨悚然。
他这话让观察着两人的司仁轩感觉寒毛都竖了起来,他双手抱胸,手指揉搓双臂,嚷道:“我的天,这百花神渊可真是神经病好多啊,又是有一百个老婆的老渊主,又是一个不停杀妖宠的少渊主,我要离这些变态远一些。”
璃末一脸若有所思,没有回应司仁轩的话。
于是司仁轩问她:“你在想什么?”
他很少见她这样,通常这个时候她会一派云淡风轻地说一些很招仇恨的装逼之语,再嘲笑一下世人的庸俗与畸型做为结句,让她整个人散别具一格的狂人光环。
可是她没有,反而沉着脸,在思考着什么。
“我在想……”
沉默了一会,璃末慢慢地回答他,“那蝶翼紫妖是真的不知道孟云寒的残忍抹杀,而平静地接受着他一次次次地剥血,还是它明明潜意识里什么都知道,但为了存活下去,假装什么不知道地口口声声爱他,而一次又一次清醒地被他割开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