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皇上就是我的了!”
“母妃”杜心怡唤出了口,而皇后娘娘却还是沉浸在自我的悲伤之中。
“本宫是想害她,可本宫没有想过要害那个不到三个月大的孩子,她只是一个公主,害了她,对我有什么好处,可偏偏安德公主死的那晚,我去过她的殿里,而巧的是,除了我,再也没有别人去过,栗妃想要皇上彻查,可皇上因为我身份的原因,还有我妹妹的原因,下令谁都不准再查此事,而栗妃也因为这事儿和皇上心有嫌隙,如果不是睿王,只怕她不会再与皇上多说一句话。她们都觉得是本宫做的,”皇后娘娘转过身子来,看着杜心怡,眸中第一次出现了一抹复杂难懂的神色,“心怡,你相信是本宫做的么?”
“母后,这些事都过去了,不管相信与否,都已经不重要了,不是么?”杜心怡伸手去握住了皇后娘娘的手,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知道了又能如何?睿王如今和太子闹成这样,即便没有那件事,也不可能会放过他们啊。
“是啊,都已经不重要了,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皇后娘娘眸色中渐渐浮现出一抹哀伤,“从一开始本宫便知道,本宫嫁的是帝王,他的夜从来都不属于我,可是那样漫长的夜晚,我几乎都是独坐到天明,等啊等,本宫的人生里除了等待,却好像再也找不到其他的东西了,直到等得本宫累了,才肯作罢。”
她伸手抓住了杜心怡的手,“可是你知道么?皇上再也不来本宫的宣德殿了,这后宫的女人也是越来越多,多得让本宫都叫不出她们的名来。”
“母后,您累了,心怡扶您下去休息吧!”杜心怡看着皇后娘娘这样,便也知道,这深宫里的女人真可怕,只是不知今日的皇后娘娘,会不会就是她明日的下场?
太子,他会那样对她么?
他说过的,会给予她所想要的一切,这是他的承诺,他定然不会忘记的。
睿王府内,古色的房间中,那淡淡的月光照进来,映了一室的美丽。
身上的痛楚撕心裂肺的席卷了全身,慕瑶额头冷汗肆流,双手无意识的紧握,头脑中混混沌沌,唯有那打在自己身上的板子的响声清晰无比,看着杜心怡和皇后娘娘仇恨又得意的目光,还有面目狰狞,却已是渐行渐远。
慕瑶痛苦的蹙紧了秀眉,嘴里喃喃呓语,眼角却一行清泪落下。
一只宽大又温暖的手轻抚她的眼角,将泪携去,握紧她的手,将她轻拥进怀,仿佛她是他至上的宝。宛若茫茫人海中寻到一个港湾,慕瑶意识不清的依偎进他健硕的胸膛,那轻拥她的手臂不禁一震,忍不住紧了紧力道。
满满的身影跪了一地,又有无数人端着铜盆,手拿绢帕加快了脚上的速度进进出出。
“七哥放心吧,七嫂会没事的!”十皇子宗政晟瑜看着床榻上的慕瑶,那苍白的面容,不免也有些自责起来,“七哥,都怪我,如果我早些去或是我不离开,七嫂就不会挨那几棍子,还好九哥去得早,要不七嫂就麻烦了!早该知道了,皇后平白无故找七嫂喝茶,很牵强来着!”
“十弟,与你无关,她们本就是冲着我来,打阿瑶,不过是在向我示威罢了!”宗政晟睿看了看,墨眸却带了一抹嗜血,“既然敢打,那么就该付出代价!十弟,我让你调查杜府之事,调查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