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一开口，发出的确实一声嗲里嗲气的女声。
“先生您好，您是应该是在找那位女士吧？”说罢，他起身指了指侧前方一个屏风后的雅座。周扬顺着服务生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依稀能看到一个人，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周扬已经从轮廓断定那就是杨燕本人。
周扬说道：“是的！”
“好的先生，那我这就带您过去！”
“不用！不用……”周扬连忙推辞道。
“没关系，我带您过去！”服务生微笑着，继续嗲里嗲气地说道。
周扬还想拒绝，但服务生已经拧过身去，走了，只留下一阵馨香。这笑脸，这香味，周扬怎么看，怎么都觉得瘆人的很。
周扬跟着那个服务生来到杨燕所在的雅座，杨燕却没有立即发现他们，等到服务生站在门口，向她打招呼时，杨燕这才转过脸来看着她们。
杨燕缓缓站了起来，有些失魂落魄地望着周扬，一双眼睛有些空洞洞的，没有望日那般精明与神采，整个人也似乎消瘦、憔悴了很多。
“周哥，你来了？”杨燕明知故问道。
“嗯，来了，你还好吧？”周扬看杨燕整个人还是有些不对劲，便担心地问道。
“还好……挺好！”杨燕说罢，让周扬进来坐下，又向服务生要了杯咖啡。
周扬刚才经历了那些，此时的表情也是有些怪异，肢体的动作也有些滑稽，坐到了杨燕的对面。
“周哥，你怎么了？”杨燕有些奇怪地问周扬，她见到周扬后，脸上的神采似乎恢复了一点，说话的声音已经没有那么低沉了。
“你不觉得刚才有些怪怪的吗？”周扬看到杨燕的样子，有些不忍，便想和她聊一些轻松的话题。
“什么？有什么怪怪的？你是说我吗？”杨燕的确语气也轻松了很多，但是言语之中显然也带着一些苍凉。
“不是不是，是刚才，刚才那个……”周扬做了一个鬼脸，手指向门外指了指，笑着说道。
杨燕显然也明白了周扬的意思，也跟着会心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