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会所的VIp包厢里,烟雾缭绕。
秦朗面对着五位身价百亿的企业家,脸上波澜不惊,手指却在桌下微微颤动。
窗外,月色如水,初秋的夜晚透着丝丝寒意。
商场如战场,无盟友者必先亡。
青铜戒指在秦朗左手无名指上散发着古朴光泽,戒面上的纹路隐约呈现出一种奇特的月相图案。
他轻轻旋转了一下戒指,那是他近来养成的习惯,尤其是在感到压力时。
戒指表面已经显现出六道淡淡的灼痕,每一道都像是被火烙上的伤疤。
「各位都是父亲生前挚友,今天冒昧相请,是因秦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
秦朗直言不讳,右手下意识地抚摸着胸前口袋中的怀表。
那里传来一丝异样的温热,仿佛有生命在其中跳动。
「罗天成已封死我所有融资渠道,三天内若无五十亿流动资金,秦氏将被迫出售核心资产。」
内心的焦虑几乎要撕碎他的肺。
青铜戒指在他转动时发出了细微的嗡鸣,月相纹路似乎亮了一瞬,随即恢复常态。
秦朗感觉到一阵微不可察的刺痛,好像有什么东西正试图渗入血液。
会议桌上,那份印有秦氏家族徽记的财务报表赤裸裸地呈现着危机——资金链断裂只是时间问题。
五位企业家面面相觑,气氛凝重如铁。
烟雾在水晶吊灯下缭绕,映照出每个人眼中的算计与犹豫。
「秦家小子,不是我们不帮」坐在首位的周德华叹息道。
他放下手中镶金边的茶杯,杯底隐约可见一个小小的月牙形标记。
周德华眉头微蹙,似乎杯中茶水突然变得滚烫,灼痛了他的指尖。
「罗天成已控制半个金融圈,谁敢公开支持你,明天就会面临全面审计。这个经济绞索,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嘴上说不,心里盘算着如何左右逢源。
周德华的目光闪烁,视线不经意地扫过秦朗的青铜戒指,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
「他那只青铜祭兽,已经开始吞噬身边亲信了吧?」秦朗忽然轻声问道。
周德华身体猛地一震,茶水溅出杯沿。
其余四人呼吸为之一滞。
包厢里的空气愈发凝重,秦朗能感觉到每一位企业家的呼吸节奏,他们的犹豫,他们的权衡。
古朴的红木桌面上,五杯上好的龙井已渐渐凉透,茶叶在杯底舒展着,宛如命运的脉络。
秦朗从怀中取出一块古朴的怀表,轻轻放在桌上。
木桌表面突然泛起一圈细微的涟漪,仿佛有无形之力从怀表扩散开来。
怀表外壳呈青铜色,边缘刻着细密的纹路,隐约可见与他戒指上相同的月相图案。
「这是父亲的怀表,里面藏着他最后的心愿。」
怀表啪嗒一声弹开,不是时间,而是一张泛黄的合影——五人与秦父站在雪山之巅,年轻气盛。
更引人注目的是,怀表盖内侧刻着一串奇特的符文,仿佛某种远古文字,在灯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符文边缘,七道细小的裂纹如蛛网般蔓延,每一道都泛着淡淡的蓝光。
「二十年前那场雪崩,是父亲冒死救了诸位。」
秦朗声音平静,指尖轻抚过怀表内侧的符文,那些符文竟如活物般轻微颤动,散发出微弱的青光。
「我不谈情分,只问诸位,还记得当初的誓言吗?」
周德华犹豫片刻,伸手接过怀表。
指尖刚触及表面,周身猛然一震,面色骤变。
刹那间,他似乎听到了呼啸的雪山寒风,感受到了刺骨的严寒,以及秦父那声穿越二十年时光的呼喊:「坚持住!我来救你们!」
那声音如此真实,如同就在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