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便问道:“莫非张伯所说的那对男女,正是墙壁丹青上所画的眷侣?原来画中真意,原是有本可依。”
张兰德点了点头,说道:“正是这忆思堂的主人。”
楚寻大惊,问道:“这这是忆思堂?我我还以为是关押犯人的囚室。”
“哈哈哈。”
张兰德大笑起来,说道:“我也算是张全德的弟弟,他岂敢怠慢我?”
楚寻初未细察,听张兰德这番话后,她凝眸环顾,但见此地窖之中,虽处地底而陈设井然,一几一案,一榻一凳,皆以粗木简琢,却纤尘不染,似常有人拂拭。
青砖铺地,光可鉴人,竟无半点苔痕尘垢。
四壁悬灯,烛焰静燃无烟,四角各置铜盏,其上烛泪凝脂,显见常燃不熄。
楚寻轻抚案几,触手温润,竟无地窖阴湿之气,此间虽隐于地下,然布置清雅,倒似隐士闭关的密室。
楚寻问道:“张伯,我见小木屋中设一牌位,莫非那牌位所供之人,便是画中那位风华绝代的女子么?”
张兰德道:“张全德所掠的女子,尽都是些庸脂俗粉,安能与我开教三堂堂主相提并论?想当年,张澄教主转世临凡,建此宫庄,下设三堂,三堂之主皆是风华绝代的少女。
忆思堂与有思堂的堂主福泽深厚,终得安享晚年。
只可惜寻思堂的堂主红颜薄命,竟惨死在堂中,不得善终。”
楚寻吓得全身冒汗,战兢道:“寻寻思堂里死过人?”
张兰德面色骤寒,鼻中轻嗤一声,冷笑道:“宫庄昔日何等威风,没想到这一代,张全德为子嗣香火,强令自己的儿子娶丑妇为妻,真是家道中落,可悲可叹!”
楚寻问道:“我适才听张伯所说,欲练葵花神功,必先自宫,此等功法,伤天害理,有悖人伦。
既然张伯对这邪功有厌憎之意,既知其害,何以仍效法张澄教主,涉此等有损阴德之事呢?”
张兰德面色骤变,双拳紧握,怒喝道:“我岂自愿修习?张全德见我资质胜其百倍,竟生歹念,趁我夜寐之际,暗施毒手,将我阉割,强逼我修此邪功。
我为保残躯,免遭他的毒手,只得遁入深宫,委身宦籍。
二十年前,孙文起义,天下大乱,我竟被张全德自宫中搜出,囚于此地,一囚便是二十个春秋!
每隔时日便逼我与他决斗,他现我练成第一重的神功,不是我的对手,就逼我吐露练功的诀窍。
我偏不遂其愿,与那老贼周旋至今,他年长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