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我对峙,你便知是真是假。”
男子闻言冷笑:“张毕德素性高洁,岂屑涉足这种地方?只怕他老子来了,见你暗中私取葵花心法,你小命定是不保。”
楚寻心想,宁可信其有,若真是张全德,怕真打起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她对男子说道:“我暂且信你一回,若是你敢透露我的行踪,我就砍了你。”
说罢,楚寻在地牢后的凹处藏匿了起来。
果然,未及片晌,张全德阔步而入,见男子独坐在地上,垂默然,张全德指着顶上的地板喝问:“地牢的隔板被何人打开?适才一定有人来过。”
男子仰大笑:“刚才有个蠢仆献馔,腥膻不堪入口,老子一怒之下将他赶了出去,那鼠辈丧胆而逃,竟忘了闭门,张兄治下不严,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弟弟放在眼里?”
张全德怒道:“这帮圣女简直无法无天,居然敢怠慢贤弟,我今日就去断他们的手脚,给你出气。
不过贤弟,你总是在这里耗着也不是办法,不如你把习练葵花神功的法门告诉我,我便备鸾驾,将你迎出去,与你共掌圣教,称霸江湖,岂不快哉?”
男子骤起,铁链铮鸣,对他冷笑道:“葵花秘籍开宗明义,欲练神功,引刀自宫。
我与你皆受腐刑,同修宝典。
然你停滞十载不进,实乃资质尚浅,岂能怪得了别人?”
张全德眉间郁结如积云未散,叹道:“过去二十载,我与你切磋武艺二百余回,竟无一场得胜,我痴长贤弟数岁,习武之期亦较你为长,然贤弟的武学造诣令我望尘莫及。
昔日张澄祖师令庄中弟子自宫习武,复将葵花神功倾囊相授,此非为私欲,实为寻得葵花神功的秘密。
而如今唯贤弟独得宝典真谛,必是参透其中三昧。
我与你同为一脉,本当恪守遗训,共襄武道。
奈何岁月蹉跎,你我之间竟生阋墙之隙,致使神功恐难垂范后世。
既然你我同宗同源,何忍令先祖苦心付诸东流呢?"
那男子昂怒道:“张澄那厮自残身体犹为不足,竟令满门宗族乃至宫庄上下尽效其行!
你我皆成残缺之躯,非男非女,形同野鬼,所求不过那邪佞的功夫!
你这些年来滥施杀伐,致生灵涂炭,天下汹汹,你不怕遭天谴么?”
张全德闻言,竟反背双手,仰天大笑:“你虚言矫饰,不过是惧怕我神功大成,凌驾于你罢了!
我且告诉你,二十年前的天选之人已被我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