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没想到何童在我宫庄居留未及一载,其间她欢颜常展,每至我宫庄的雪梨成熟之际,她必欣然品尝,赞不绝口。
且她诞下爱女之后,竟以‘雪黎’为名,她对我宫庄雪梨的眷恋,亦可见她对在宫庄那段时日难以忘怀。”
马世来怒道:“你到底把我女儿抓到哪里去了?”
张全德道:“呸!
什么你的女儿?那年何童自宫庄潜逃而出,与你私相幽会,将雪黎诞下。
然她不堪与你共度贫寒困苦之日,未几便重返宫庄。
自其离去至归,不过半载光景,你怎么会有女儿?
况且你这无根之人,岂配享有子女之福?纵有血脉延续之说?”
马世来问道:“你如何知道我是无根之人?”
张全德道:“哼,你居然还给我装蒜,要想练成葵花神功,需要先挥刀自宫,你这个阉人,居然还敢娶妻。”
马世来怒道:“你你到底把何童怎么了?”
张全德道:“哼,这种水性杨花的妇人,全无妇道之守。
竟敢背着你,与外间男子私通款曲,乃至生儿育女,此等行径,实乃秽乱纲常,大伤风化。
我见你蒙此奇耻大辱,一定愤懑难平,便仗义出手,将她诛杀,为你雪此深仇。
你应当感谢我才是呀!”
说着狂笑起来。
“你你这个禽兽”
马世来狂吼道:“我我要杀了你”
张全德转过身来,严肃说道:“不过若是你肯把《葵花宝典》交出来,我便饶了你的性命,还会把雪黎还给你,若是你不从,我就要了那小妮子的命。”
张全德负手而立,沉声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言罢,他转身踱步径自出了小屋。
唯余马世来独处于此,口中疯狂詈骂不止。
张全德返回了自己的卧房,却现雪黎不见了。
他心下一凛,推开门大喝道:“来人!”
不一会儿,几个圣女从外面跑了进来,跪在张全德前面,抱负双拳。
张全德质问道:“我屋中的那个女子呢?”
圣女面面相觑,其中一人禀道:“庄主,我们一直守在外面,除了少庄主之外,并没有人进出此处。”
张全德大怒:“哼,真是群废物,快把那小子给我找来。”
“不用,我自己来了。”
只见张毕德已站在院门口,他鼻息粗促,面色如墨,脸色极为可怖。
张全德摆了摆手,吩咐圣女暂且退下。
他来到张毕德跟前,还未及说话,张毕德便开口询问:“爹,孩儿想请教,今年爹爹多大年寿数了?”
张全德脸色微变,问道:“老夫今年六十有三,不知你今日问这作甚?”
张毕德道:“既然爹爹已到花甲之年,理当修身齐家,为子孙作则。
然您却纳未满二八的少女为妻妾。
那少女年方及笄,爹以垂暮之年与之相配,绝非琴瑟和鸣之道。
这事若传于江湖,恐为世人所不齿。”
张全德道:“你爹的身体岂能再娶妻妾呢?很多事情你不懂,也不需要你管,我问你,那女子去了哪里?”
张毕德仰道:“我已经把她放了,怕是你一辈子也别想找到她。”
张全德深深叹了口气:“既然如此,也罢,随她去吧。”
张毕德又问:“你把那女子的爹绑去了哪里?我要去救他。”
张全德垂目凝思,说道:“儿啊,你可知祖师爷的遗训么?”
张毕德挺起胸膛,朗声道:“我岂能不记得?张澄祖师以雄才大略,立此宏愿,谆谆告诫张家历代子孙,当倾尽全力,探寻《葵花宝典》的下落。
一旦得之,我辈必当焚膏继晷,日夜研习,悟透其中精妙,练就盖世神功,以称霸武林,成就不世功业。”
张全德点了点头,说道:“只可惜祖师爷只留下宝典第一重的心法,我虽然按照祖师爷留下来的法门苦练这门功夫,但如今却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