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知错了。”
马大力连忙给张钊作揖,求道:“我们真知错了,庄主,您一定要相信我们,要不,您再罚我们去砍柴,我们这次一定去,一定去。”
张钊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
马大力请罪之诚,我这次就饶了你们。
只是你们如今这般模样,又怎能出门砍柴劳作呢?你们还是在这里好好想想吧。”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对众人道:“我知道你们在这里受了苦,就找来了上好的药给你们治伤,保你们三日后解除疼痛。”
马大力一听,心中大喜,纷纷抢着说道:“庄主,先给我敷药,先给我敷药。”
边说着,他们几人将下身的麻布解开。
只见这几人胯下有个杯口大的疤创,有血溢出,汩汩不止,已将其下体衣袍尽染。
张钊见状,急取烈酒一壶,以口含酒,奋力喷在他们的伤口上。
酒触疮疡,痛得汉子们嗷嗷大叫。
继而,张钊又将药粉轻轻覆于伤处。
复取来布帛,徐徐缠绕,层层裹束。
马大力痛得龇牙咧嘴,眼泪不停往下流,颤抖道:“庄主,为何我用了这药,比先前更痛了?”
张钊回道:“所谓良药苦口,药效哪有立显之理?不过我保证三日后你们绝对不会再痛了。”
马大力和众汉子拼命给张钊磕头,说道:“多谢大哥救命之恩,多谢大哥的救命之恩。”
张钊坐了下来,问道:“适才听马兄弟所言,你们与寻月姑娘共处一室,相谈甚欢。
你们既然本为交流心意,理应和乐融融,寻月姑娘何以竟遭此不幸,猝然离世?”
马大力脸色突变,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这时蓬头汉子大叫道:“张大哥,冤有头,债有主,马大力不是东西,他将寻月掳至屋内,兽欲大,为了使寻月姑娘喊叫,居然硬生生将她的骨头掰断,寻月姑娘柔弱之躯,岂经得住马大力如此糟蹋,寻月姑娘她活活痛死了。”
马大力眉头一皱,狠狠瞪了蓬头男子一眼。
张钊点了点头,说道:“没想到马兄弟还有如此癖好,不过女子哭叫的声音悦耳动听,谁不喜欢?只是马兄弟没有经验。”
马大力一脸惊奇,问道:“张大哥此言何意?”
张钊道:“寻月那妮子娇嫩得很,你用蛮力将她骨头捏碎,她只是叫了一声,岂会长久呢?若要享受这过程还需慢慢折磨她。”
马大力一怔,继而笑道:“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