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听林则徐说过,昔年逍遥派掌门北宫逍遥,以逍遥派镇派武学称霸武林,其艺高绝,江湖中无人敢觊觎其宝。
直至你父行恶,害逍遥派上下性命,此事遍传武林,才有诸多歹徒,为夺此书而纷争不息。
你幼时家中所遇的歹徒,非死者的亲属,想必多半与你生父一样,皆是贪恋武学秘籍之人。
那些人皆江湖中的亡命之徒,哪个手上未沾鲜血?你杀了他们,亦算是替天行道了。
你与我共事已逾一载,难道还不信我么?我虽然知晓你的身份,然必守口如瓶,绝不向他人泄露一言半语,你就放心吧!”
霍书行拜拳说道:“适才我多有得罪,还请庄主勿要怪我。”
张钊道:“你自幼历丧母之痛,孤苦无依,又遭亲生父亲欺瞒愚弄,命运多舛。
如今,身份为人所识破,心起杀意,此皆情非得已,我岂会怪罪于你呢?
我所认识的那个臭嘿外表冷峻,然心底实善良无比。
适才你扼住我的脖颈,然力并未用实,不过欲虚张声势,吓吓我罢了。”
霍书行脸上一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张钊立时严肃起来,问道:“不过,你还有事瞒我,你以为我和那些小姑娘一样好骗么?快说,寻月堂主到底怎么样了?”
霍书行垂嗫嚅:“庄主,寻月姑娘已为我送至一僻静农家。
她惊惧交加,神思恍惚,恐非旦夕之间可以痊愈。”
张钊眉峰微蹙,说道:“既如此,你现在就带我去见她。”
霍书行大急,忙不迭抱拳躬身:“庄主且慢!
寻月堂主此际正需静养,不宜为外人所扰。
庄主若贸然前往,反不利于她康复。
还望您三思。”
张钊勃然变色,厉声道:“既你不肯说实话,勿怪我将你的身份昭示天下。
届时,四海之内,人人来找你的麻烦,你下半生恐将辗转于干戈锋镝之间了。”
霍书行面色惨白,支吾其词。
张钊长叹一声,无奈道:“罢了,既然你执意隐瞒,我亦不强人所难。”
说罢,他转身缓步,径向洞外行去。
霍书行身形骤动,如疾风般闪至张钊身前,双臂一展,将其去路牢牢拦住。
他目中含泪,声音颤抖,沉痛道:“教主,寻月堂主她竟遭马大力一群恶徒争抢,以致香消玉殒。
那群凶徒对她百般凌辱,手段残忍至极。
其尸被抛入狗圈,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