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摒弃妇人之仁。
教主历经百年沧桑,今得归来,实乃我教之幸。
我身为护法,自当竭尽忠诚,以报教主知遇之恩。
儿女私情,不过云烟过眼,岂能羁绊我等前行之步?”
张澄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张钊的姓是我所赐。
他此生只能被我踩在脚下,永无翻身之日。”
说着,他纵声大笑起来。
他奋臂一推,寻思堂的大门应声而开。
张澄步履从容,昂然直入屋中。
但见秽气盈堂,淫氛满室,女子的衣服皆被撕扯破碎,如残花败叶,散落一地,色彩斑斓而显凄楚。
马大力与众汉子皆裸露着上身,他们纵欲过度、以致精力耗竭,筋骨疲软,瘫卧于侧,有几人状若烂泥,横臂于椅背上,或垂于胸前,鼾声隐隐。
马大力与寻月交合通宵,此际见张澄驾临,方欲仓皇起身相迎。
然其方离椅座,便觉双腿软,身形摇晃,竟歪倒在地上。
他面庞泛着微微红晕,双目微阖,嘴角上扬,那笑意仿若春日暖阳,直沁心底。
然他周身疲态尽显,其四肢绵软,竟难起身。
他抬手向张澄行礼,竟说不出话来,似乎仍然沉浸在那淫行之中。
而不远处,寻月赤身袒裼,青丝散乱,覆于苍白之面,半掩其目。
她僵卧于地,宛若残败琼枝,双肩之处,骨碎如齑,乃遭恶徒争抢时,以蛮力捏碎。
她下身血肉模糊,身上指痕宛然,百道殷红,深陷肉里,她双目怒眦,唇吻大张,鲜血如泉涌般自嘴角溢出,涔涔而下,凝成点点赤珠。
张澄问道:“你们感觉怎么样?”
马大力缓缓回道:“教主,这小娘子刚被我们抬进来不久,那几人便抢着与她行房,导致那妮子惨死,这真不管我的事。”
适才躺在地上的汉子听马大力说这话,他们急忙起身回道:“教主,马大力残忍至极,居然硬生生的把那女子的骨头掰断,那妮子是活活痛死的,他才是杀人凶手。”
张澄道:“那女子死了,虽憾事一桩,然你们无需自咎过深。
这小丫头是杨福蓉自幼豢养的传女,才情卓绝,美艳绝伦,较之皇宫格格亦不遑多让。
你们此生能与此等佳人共赴云雨,实乃天赐机缘,不可多得。
今既已享此极乐,当明悟今后之责,你们应当誓死效忠于我。”
马大力爬到张澄跟前,笑着说道:“您赐给我们如此娇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