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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未尝亲睹张澄之面,亦未与你大哥结识,然你们二人一年未见,如今国家动荡不安,战事频仍,你大哥竟得闲暇,远道寻你,此中缘由,实令人费解。
恐其心怀叵测,未必如你所想的那般简单。”
张钊道:“昔日我为观北门人所擒,与我大哥遽然相离。
而我大哥奋不顾身,四处寻我,岂料自身反陷困厄,流落街衢。
幸得三合会的周春仗义相援,方得脱险。
今时隔一载有余,我大哥必是念我们兄弟情深,故得暇相寻。
林老爷何以说他心怀叵测呢?”
林则徐方欲启唇以应,忽闻外院喧闹之声大作。
未几,数名家丁押着一人自外而入,至堂前禀告:“老爷,我们适才于外面捕获一人,见其形迹可疑,料他与那些贼人一伙,特押来请老爷落。”
张钊走上前,仔细一看,原来是卫耕。
他见到张钊,遽然伏地,叩不迭,涕泗横流,说道:“庄主,出出事了!”
其声哽咽,气息急促,惶急之态,竟至语无伦次。
林公则徐见状,颔轻挥,令诸家丁悉数退避。
张钊欲搀扶卫耕起身。
然卫耕固辞不起,犹跪在地上,他全身瑟瑟抖,颤声说:“那张澄实乃狼心狗肺之徒,竟将寻月堂主赐给马大力及教中十余悍徒玩弄。
恐怕寻月堂主此刻已遭不测。”
说罢,悲泣之声更甚。
张钊一听,身躯一歪,颓然倒在一旁,双目空洞无神,若失魂魄。
林则徐对张钊缓缓说道:“小弟兄,你现在知道了吧”
卫耕复颤声道:“庄主,还还有。
那个臭嘿,平日里道貌岸然,谁料他人面兽心,竟将有月和忆月两位堂主扛在肩上,与教中三十余悍徒共逞其欲。
那两位堂主此刻恐也也已遭不测。”
他涕泗滂沱,悲愤难抑。
适逢冯慧诗从外面赶来,她听后勃然大怒,上前揪住卫耕的衣领,斥道:“你胡说!
臭嘿大哥断不会做此等龌龊之事。
你若再敢妄言,我必取你性命!”
她怒容满面,吓得卫耕瘫在地上。
张钊此时方回过神来,亟亟诘问:“你说臭嘿扛着两位堂主?”
卫耕答:“庄主、冯姑娘,此事我亲眼目睹,亲耳所闻,那臭嘿满脸淫相,历历在目,绝不会有假。”
张钊大喜,旋即转身,对林则徐拱手道:“林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