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汹而来,惧意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伏地而拜,声音颤抖道:“教主在上,这几个女子久居乡野,未曾见识过大世面,言语莽撞,出言顶撞了教主,还望教主大人有大量,饶恕她们的罪。”
张澄面色阴沉,目光如炬,冷冷道:“杨护卫,普天之下,唯有我与关家知晓习练《葵花宝典》的法门。
我立传女的目的,想必关家也曾告知于你。
你缘何协同他人,擅自设立堂主,此举究竟何意?”
杨福蓉额头紧贴地面,战战兢兢道:“属下实非擅作主张。
当年张钊执掌观北门,他所下教命,将教名易为工庄,又设三个堂位,我等不敢违抗。”
寻月听闻此言,怒目圆睁,愤然道:“杨夫人,莫要与此恶人啰嗦!
他赶走张钊大哥,又妄图逼我等委身于他,实乃大奸大恶之人。
若今日委曲求全,来日他必会变本加厉,我们将永无宁日!”
说罢,她怒从心头起,猛地掏出峨眉刺,大喝一声,便要向张澄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