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地雷阵。”
独活举起望远镜,看到那群逃难的老百姓,绕过东咬村,朝蒿城北方向跑了,唯独那个汉奸,鬼鬼祟祟,出现在东咬村的东面。
“大队长,你派两个游击队员,去东咬村东面,将那个汉奸结果掉!”
“好!”
那个教书先生,满以为日本人,正朝村东面而来,踮起脚尖,正在了望,却看见日本鬼子,踏入正面进村的大道上。
正想开溜,一个游击队员,一个漂亮的手刀,砍在汉奸的脖子上。另一个游击队员,紧接着几记窝心拳,打得口里直吐血,很快便昏迷了。
距离东咬村不足八百米,日本鬼子和吴赞周的保安团,突然停下来。
菘蓝说:“是不是敌人发现了我们?”
“不是。”独活说:“应该是敌人不见了那个汉奸,这才怀疑。”
菘蓝说:“但愿如此吧。”
为首的日本鬼子,举起望远镜,正在在扫视东咬村的状况。
“传我命令:埋伏在大道两旁的游击队员,待敌人的大部队,进入地雷阵之后,才允许开枪!开枪重点击毙日伪军的头目和轻重机枪手,翻译。一旦敌人追过来,马上进入地道!”
一个外貌与赤坚柏仓相差不多的少佐说:“咦?这个东咬村,为什么静悄悄的不见一个影?”
“皇军,您别担心,我估计东咬村老百姓,可能是逃之夭夭了。”一个身穿黑布长衫汉子说:“我的那个堂弟,应该混入了东咬村。”
少佐忽然说:“射击!”
两个轻机枪手,一个重机枪手,趴在地上,朝村庄猛烈开火。
村庄里,似乎传来妇女和小孩子惊恐的叫声。好几颗子弹,打在大槐树上那口大铜钟上,传来清脆的回音。
少佐从望远镜里,看到几个老百姓,正在慌忙逃跑。
“杀进东咬村!”
三个机枪手,立刻收起机枪。日本鬼子依然是三个人一组的队列,相互交叉掩护,朝村庄里纵去。
独活估计敌人的大部队,踏入地雷阵之中,大约两三分钟的时间,与导火索燃烧的时间相当,低声说:“传我命令:地雷点火!”
“菘柏同志,还有没有未埋的地雷?”
“还有十多个。”
“你派十几个人,在敌人回去的路上,全部给我埋上!”
导火索像响尾蛇一样,吐着猩红的火舌,迅速朝地雷阵燃烧过去。
“轰!”
“轰!”
“轰!”
少佐走在日本鬼子的后面,保安团的前面,突然看到几十个兵,炸的炸死,炸的炸伤,晓得中了游击战的埋伏,第一个动作便是拔出军刀,将身边那个带路的保安团小头目,砍刀在地。
日本军人当真是训练有素,没有受伤的士兵,先埋伏在道路旁观的高粱地里,待地雷阵爆炸完毕,迅速朝村庄跃进,还有几组战斗队,朝大路两旁的高粱地里展
独话说:“开火!”
一颗子弹,不偏不倚,打在少佐的胸膛上。
独活说:“菘蓝同志,你的枪法当真不错呀!”
少佐和三个机枪一死,吴赞周保安团的兵,当真是一群乌合之众,立刻朝后面乱跑。
迎接他们的是十多个地雷。
未炸死的人,只得掉转头来,往东咬村方向乱跑。
菘蓝看到,一个日本兵,捡起少佐的军刀,嘴巴里叽哩哇啦狂叫着,指挥着日本士兵,继续朝东咬村挺进。
独活从望远镜里看到,这个临时的指挥官,掏出手枪,对着负了重伤的士兵,开了几枪。
菘蓝说:“这群日本士兵,果真凶残无比,当真是一群虎狼呀。”
独活说:“我在延安的时候,听刘师长讲军事课,刘师长说,日本甲午战争得到的赔款,是二点三亿两白银,相当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