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然后分给其他两个人。
“什么时候下课什么时候回呗,难不成翻窗户啊。”彭杰专注地低头弄着自己的那根烟,似是无意地随口说道。
“嗯!我看行!”萧飞刚把烟叼到嘴里,听到彭杰这么一说,立马来了精神。
“你开个毛的玩笑,咱那儿是二楼!”天亮听到萧飞的话,第一反应就是这小子肯定是酒精上脑,喝傻了。
正在这时,三人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脚步声一同传来的,还有一个男人的咳嗽声,声音低沉很显然这个男人已经上了年纪,最起码肯定比萧飞他们年纪大。
宿管室的大爷难得破天荒地去了一趟饭馆,但去老秋那里的时候已然人满为患。心里不停地谴责这些学生们没一点儿学生的样子,同时转身去了老秋饭馆旁边大勇的饭馆。兄弟两的饭馆紧挨着,但由于地理位置的原因,往往都是老秋饭馆里的人满得没地儿了,人们才会去大勇的饭馆。
在饭馆里喝了几杯之后,有些微醉的宿管室大爷便意欲离开饭馆回宿舍里去。但走到一半的时候,酒精走肾。幸得离得厕所不远,三步并作两步地向厕所跑来。
刚进厕所的时候,三个蹲在便池上的年轻人把老头吓了一跳,站在门口探着脑袋看了半天确定是三个人的时候,才有些不满地絮叨着走了进去。
虽然说宿管室大爷每天阅人无数,但对于这三个学生,他还是有着很清晰的印象。
“你们三个又逃课了?”老头说道。
“我这哥们儿病了,我们想进去,但又在外面呆得晚了。”萧飞指着蹲在最墙角的彭杰说道。
“病了?我看你们是懒病犯了吧。”老头看了看彭杰,后者或许是因为酒劲上头,此时正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病了还能抽烟?”老头又看了看三个人手里夹着的烟说道。
“甭提了,进不了宿舍,回不了教室。我们三个在这儿冻了快一个小时了,这里面又臊又臭的”边说,萧飞边用手在鼻子面前挥赶着,一副被熏得极度无奈的表情。
“你们的假条呢?”老头小解完,收拾好,站在原地说道。
“人家那儿没给开,快下班了。给开了点儿药,吃了以后就把我们给送出来了。但这药好像过了期了,你看,这孩子现在这表情,越来越厉害了。”萧飞说着,示意让老头又看了看彭杰。
天亮蹲在中间不说话,而彭杰索性就将伪装进行到底,咧着嘴皱着眉头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没有假条可不能让你们进去。”老头说着,转身就要离开厕所。
说时迟那时快,萧飞提起裤子直接追了上去。
“大爷,大爷,我的亲大爷。这事儿就咱们四个知道,您不说,我们不说,谁又知道啊。你看他现在病的这个样子,现在医务室又关着门,厕所这四处漏风,再来个风寒什么的。到时候病情严重,出个一好二歹的,我们跑不了。您老这也是属于见死不救啊。”萧飞说话的时候,一只手死死地拉着老头的衣角,而另一只手则提着裤子。
老头看着彭杰蹲在墙角,满脸病容不像是装出来的。又转念想了想萧飞的话,如果当初自己没来的话,那么什么事情都与自己无关。但可气的是现在自己来了,如果真有个什么的话,那自己这一把年纪真就要交待到自己手里了。
“回到宿舍不许出声,不许乱跑!”老头说完,又看了看后面的两个人,既而上下打量了一番萧飞后,皱着眉头说道“把裤子系好!”
一行三人紧跟在老头身后,作贼一般还算安全地回到了宿舍里。
进了宿舍关上门,三个人方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这回个宿舍都费这么大劲。”此时已经酒醒的萧飞躺在**,枕着双手。
“不管怎么说,回到屋里就好了。”天亮说,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起身碰了碰上铺彭杰悬在床边的胳膊,“对了,您老的病好些了吗?”
“病着呢,别理我。